开，只是稍微有些灵性了。
结合之前这铜镜说的那些话，就不能猜出，这铜镜，是真的被某些人给忽悠瘸了，最后被利用殆尽。
在降妖除魔的这条道路上，任何的事情，都是没有绝对的。
就算是原本站在正义位置上的法器，一旦过于的追求某种极致之后，何尝不算是另一种走火入魔。
眼前的铜镜，显然是因为无差别的吸收妖邪鬼怪的怨灵，沾染了太多罪孽因果。
若不是铜镜自己觉得自己是在降妖除魔，并且意志格外的坚定。
这才没有被那些因果给吞噬掉，彻底变成一件煞器。
云染的惋惜，也仅仅只是一瞬间而已，很快就消散不见了。
铜镜虽然是被人给利用了，但是，它也的确是分摊了不少罪孽，对对手的怜悯和仁慈，就是对自己的残忍。
现在这铜镜，明显是站在了云染的对立面，她自然是要套取更多的信息的。
“原来你是照妖镜，那你知道天书吗？”
之前神鼎器灵是知道天书的存在的，但可惜，它被掩埋了许久，中间还沉睡了。
而这铜镜，明显级别不会太低，或许，还真的知道一些天书的下落。
云染真的只是随口问的，就算是得不到什么消息，也不会失落。
但等着她的话音落下了好一会，铜镜都没有任何的反应，这倒是让云染有些诧异了。
之前这铜镜冒字的速度并不慢，或许是在面对死亡威胁的时候，就连法器都格外的识时务。
这一小小的异样，让云染下意识的戒备了起来。
虽然她的身体，依旧是斜靠在轮椅上的，但是，她手里的剑，已经做好了随时攻击的准备。
此刻的铜镜，在听到云染提到天书二字的时候，突然就好像是受到了什么攻击一样。
镜中世界原本那片惨烈哀嚎的画面，突然就变得安静了起来。
然后，整个镜中世界，在一瞬间出现了坍塌，如同开启了自毁模式一样，所有的一切，全然变成齑粉。
这一变故，让铜镜好像是电子产品出现了故障一样，直接卡顿了。
别说回答云染的问题了，就连恢复正常都做不到。
云染眼神微眯，看不懂这铜镜的操作。
但她确认了一件事，天书的存在，或许是这个世界的至高秘密，轻易无法触碰。
“咔嚓”的一声响。
云染眼睁睁的看着离自己很近的铜镜，底座和边框，出现了皲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