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或小,形状各异的墨团。
没关系,初学者嘛,都这样!
盛安自我安慰一番,坚决否认自己的本质是学渣。
晚上,盛安怕盛奶奶认床睡不好,就抱着枕头来到客房陪她老人家一起睡。
结果盛奶奶二话不说,直接将人赶出来:“你和瑾年还在新婚期,跟我一个老婆子睡像什么话!”
让亲家知道,还以为她这个土埋半截脖子的老家伙不懂事。
盛安无奈,只好抱着自己的枕头回到自己的房间。
刚躺下来,房门被推开,徐瑾年走进来,手上拿着一个小巧的瓷盒。
“这是什么?”
盛安坐起来,好奇地看着徐瑾年手里的东西,没有发现自己衣领敞开,露出一大片不太白皙的肌肤。
徐瑾年却看得分明,下意识移开目光,在床边坐下打开瓷盒的盖子:“这是润肤膏,能滋润皮肤,给你擦手用。”
说着,指尖挑出一大团润肤膏,拉过盛安的手,在她的掌心手背细细涂抹。
“我、我自己来。”
盛安缩了缩手,没想到他会手动给自己抹。
徐瑾年却紧紧扣住她的手腕,昏黄的灯光下,他一惯温润的眸子,仿佛跳跃着火光:“你不是问为夫那晚刺挠么,不亲自感受一番,为夫如何给你答案。”
盛安:“……”
报复,赤裸裸的报复!
盛安的脸又有着火的趋势,很想一头扎进被子里当鸵鸟。
只是都被贴脸开大了,她要是退缩不就成乌龟王八蛋了?
于是盛安抬起头瞪着徐瑾年,凶巴巴地质问道:“咋地,你嫌弃啊,你嫌弃那晚怎么不跑?我看你挺得劲儿,恨不得折断我的腰,唔唔——”
话说到一半,嘴巴就被堵住了。
盛安傻眼。
她是想明白了,要跟眼前的家伙好好处来着,可是这进度是不是太快了?
徐瑾年感受着唇上的柔软,呼吸紊乱了几分,心里涌起一股欢呼雀跃的情绪。
昨日堵在胸口的郁气,顷刻间消失的无影无踪。
两个新手接吻,自然不懂章法。
盛安呆呆地瞪着眼,纠结着要不要直接把人推倒。
良辰美景,天赐良机,不容错过。
还不等盛安想清楚,唇上一凉,耳边传来男人含笑的声音:“你今日没有午歇,早点休息吧。”
盛安:“……”
就着?
姓徐的,你到底行不行啊!
满怀怨气地躺下,盛安气呼呼地闭上眼,面朝里不想看某个欠揍的人。
结果更气的来了。
“娘子,润肤膏还没涂完。”
徐瑾年抓起盛安搭在腰间的左手,耐心又温柔的继续给她涂抹。
一股淡雅的香气,在空气中缓缓散开,安静的房间平添几分暧昧。
盛安使劲抽手没抽动,索性由着狗男人去了。
直到一双手被里里外外涂上润肤膏,连每道纹理都没有放过,男人才松开她的手。
盛安以为这就完了,刚要偷偷缩回被子挠挠发痒的后背,就感觉到头上忽然罩下一片阴影。
她下意识睁开眼,就对上徐瑾年含笑的眸子。
“干、干什么?”
盛安喉咙干涩,中气不足地质问,总觉得他在看自己的笑话。
“没什么,早点睡。”
徐瑾年伸手理了理她额头上的碎发,将整张脸露出来,随即俯身在盛安僵住的目光中,在她的唇上落下一吻。
“安安,我们是夫妻。”
徐瑾年抬起头,指腹轻轻摩挲盛安的脸颊,低缓的声音温柔得不可思议:“拜堂那日,我便在心里发誓,要与你余生共度,携手白头。”
余生共度,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