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用给我寻摸了。”
彭春兰大吃一惊,急忙追问:“那人是谁?家里有几亩田地?能给你多少银子的聘礼?”
柳花枝不满道:“娘,人家是有大出息的人,将来是要做大官的,你怎么光念着几亩田地!”
彭春兰的脸上全是不信:“枝儿,不是娘看不起你,有大出息的人你高攀不上,你别是让二流子给蒙骗了。”
柳花枝气得直跺脚:“不管娘如何瞧不起女儿,女儿都认定了他,将来一定能做上官夫人!”
说完,不理会彭春兰的呼喊,转身头也不回的跑了。
哼,她已经与徐郎相见了,徐郎还冲她笑呢,肯定是对她有意思。
她一定会牢牢抓住徐郎的心,让徐郎深深爱上她,迎娶她进门当主母。
到时候,她就能把讨人厌的盛安狠狠地踩在脚底下,让她匍匐在地上舔自己的鞋底,看着她在泥淖里腐烂发臭。
柳花枝越想越畅快,忍不住大声笑起来,吓得几个在路边玩耍的小孩哇哇大叫,哭爹喊娘的往家里跑,气得她差点冲上去暴打几个小孩。
柳家的热闹,盛安自然不知。
送走徐瑾年,等他下学过来接,她被盛爷爷叫到饭桌前,陪他老人家喝酒。
盛奶奶不喜欢酒,大半辈子没有沾过一口,这会儿也不愿陪盛爷爷喝。
“爷,我酒量差的很,估计喝一口就醉了。”
盛安还没有忘记自己穿来的那晚,这具身体喝完一杯合卺酒就醉了,不然她也不可能糊涂到把人当鬼给睡了。
“醉了怕啥,好好睡一觉啥事没有。”
盛爷爷心情好,亲自拿来干净的碗,给孙女倒了一个浅浅的底:“这酒香的很,喝这么点不怕。”
盛安不忍扫了爷爷的兴致,便端起碗跟爷爷碰杯:“爷爷喜欢这酒,下次我再带两坛回来。”
盛爷爷连连摆手:“不用不用,这一坛够爷爷喝到明年了。”
孙女嫁到徐家,就是徐家的人了,哪能总往娘家捎带好东西。
盛安清楚盛爷爷的顾虑,也没有在这种小事上纠结,又跟盛爷爷的酒碗碰了一下,怀着期待抿了一小口。
嘶——真辣!
前世喝惯低酒精度酒的盛安顶不住白酒的辛辣,张嘴龇牙直吸气,忙不迭地抓起一只巴掌大的海虾塞进嘴里。
“哈哈哈——”
看着孙女狼狈的模样,盛爷爷忍不住放声大笑:“好酒要细细品,多品几次才能品出它的妙处。”
说罢,他眯眼美滋滋地喝了一小口,砸了咂嘴发出满足的感叹:“好酒!”
盛奶奶白了老伴儿一眼,赶紧给孙女端来清水:“安安漱漱口,喝不下就别喝了。”
盛安接过水碗喝了半碗,看着酒碗里还剩的酒,她学着盛爷爷的样子再次小喝一口,细细品尝。
这一品,还真让她品出点滋味。
看着笑得像只小狐狸的孙女,回想起老伴儿刚才告诉他的那些事,盛爷爷的心里满是骄傲。
孙女有了赖以生存的本领,他跟老伴儿也能放心一半了。
只是盛安的酒量确实差,仅仅一个碗底就把她放倒了,最后被盛奶奶扶到房间睡得人事不知。
张招娣过来找她玩,看她醉成这副熊样也不忍心叫醒,只得怏怏的走了。
徐瑾年傍晚过来接人,看着双颊酡红、醉眼朦胧地冲自己甜笑的媳妇,他不期然的想到洞房花烛夜。
那晚,媳妇也是如此诱人。
“徐瑾年,我、我头晕,你快扶我起来。”
盛安完全不知自己勾起了男人那段旖旎的回忆,颤颤巍巍地伸出手勾住徐瑾年的衣袖,小模样显得有些可怜。
昏暗的光线下,徐瑾年的眸色渐渐深沉,握住女人伸过来的手,微一用力将她拉入怀中,鼻息间是一股淡淡的酒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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