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盛安,没有亲娘护着,亲爹也不要她,柳石头从来不会叫她姐姐,还会学柳花枝喊她扫把星。
如今盛安是盛园的主人,每天赚着大把大把的银子,柳石头像是得了失忆症,忘记过去的所作所为,腆着脸找上门认亲了。
“谁不知道盛园的老板无父无母,是老爷子和老太太含辛茹苦抚养大,你们竟敢冒充主子的父亲和弟弟!书砚,把这三个闹事的东西打出去!”
书墨给书砚使了个眼色,大喝一声举起棍棒朝着叫得最大声的柳石头扑去。
书砚心领神会,语气更加夸张地骂道:“上门讨饭就讨饭,又不是不给你们饭吃,冒充我家主子骗钱实在太过分了,该打!”
说完,他举起大扫把,朝着来不及反应的孔大壮和柳柱子劈头盖脸地砸。
门内门外有好几个来拿货的下人,一开始没有弄清状况,听到书墨和书砚的话,立即向孔大壮三人投去鄙夷的目光。
好家伙,大白天冒充盛园老板的亲爹亲弟弟骗钱,这年头骗子这么明目张胆么?
“不是,我不是骗子,我真是你们老板的亲爹,哎呦——”
孔大壮没想到事情会变成这样,一边狼狈躲避一边大声辩解,因腿瘸脚下不利索,头脸挨了好几下,疼得他龇牙咧嘴。
“别打了!你们别打了!救命,娘哎,救命啊,打死人了——”
柳柱子和柳石头有心反抗,奈何他们手里没有武器,面对身强体壮的书墨书砚,只有被动挨打的份,不禁哭铁喊娘抱头鼠窜。
围观的人没有一个可怜他们,纷纷给书墨书砚鼓劲儿:“揍,狠狠地揍,一次把他们打怕了,以后才不敢上门骗钱!”
书墨书砚不敢真的下死手,否则把人打出个好歹闹到官府,不仅自己会受惩罚,还会连累整个盛园。
孔大壮三人手无寸铁,直接被棍棒和扫把打进小巷子里,一个个哭声凄厉像是死了亲爹。
书墨书砚看到他们眼中的畏惧,十分默契地停手,冲着三人狠狠啐了一口:
“念在你们初犯的份上,就不把你们打死打残,再敢上门闹事,让你们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这自然是恐吓的话,他们还没有胆大包天到不把人命放在眼里。
孔大壮三人却信以为真,肿胀青紫的脸上写满惊恐。
书墨书砚对他们的反应很满意,又啐了一口才满意地转身离去。
“呜呜,不该来的,我不该来的,呜呜,一文钱没要到,还挨了一顿打,呜呜……”
柳石头浑身痛得厉害,长这么大还是第一次挨这么严重的打,一时间哭得鼻涕眼泪糊了一脸。
柳柱子也很郁闷,听到弟弟的哭叫,抬手就想给他一巴掌,结果胳膊太疼,他倒抽一口冷气破口大骂:“那个扫把星太狠了!”
孔大壮抱紧自己缩成一团,脸上的青紫比两个儿子更吓人:“不孝女,不孝女,老天爷怎么不降到雷劈死她!”
要是不孝女死了,说不定她留下的宅子和银子就是他的。
就算拿不到全部,也能分到一半。
一半银子足以让他下半辈子吃喝不愁,不再受彭春兰那个老女人的气。
任凭三人如何不甘如何怒骂,都无法改变他们连盛园的大门都进不去的事实,只能缩在角落里无能狂怒。
书墨留下开门,书砚来到大厨房向盛安说明情况。
孔大壮上门在盛安的意料之中,脸上适时的表现出惊讶和愤怒,对书墨书砚的处理方式很是夸赞了一番,并给这件事提供合理猜测:
“十有八九是有人眼红盛园的生意,指使这三个人上门闹事败坏盛园的名声。”
书砚恍然大悟,认定这就是事实。
只是背后指使的人太蠢了,连主子的身世都没有弄清楚,就派人冒充主子的父亲和兄弟,简直笑掉人的大牙。
要是做老板的都这么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