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趁机对怀宁下黑手让他无法参加考试咋办?
他一定要寸步不离的护着怀宁,不能让那孽种奸计得逞!
徐瑾年对徐老三的小人之心一无所知,正在低头对盛安许诺考试结束后,就陪她逛遍整个金陵,给她买当下最流行的话本子。
若是买不到好看的,他亲自写几本给她一个人看。
之前徐瑾年就写过,写的还不错,盛安看的津津有味,拿去书店换回十两银子。
一听男人要给自己写话本,盛安分外高兴。
刚要竖起五根手指,让他至少给自己写五本,一道突兀的声音插进来:“瑾年、弟妹,你们也来了。”
好心情被打扰,盛安不悦地看向来人。
对上徐怀宁虚伪的笑脸,她心里暗骂一声晦气。
以前盛安只是看不惯徐怀宁的脸,后来知道他心机深沉会算计,便对他心生厌恶很不待见。
等他们一家三口合谋害死有孕的柳花枝,盛安对徐怀宁的感官跌落谷底,除了警惕和厌恶再没有其它。
徐瑾年不像盛安情绪外露,看到徐怀宁和徐老三,他神情不变淡淡颔首:“嗯。”
徐怀宁似乎没有注意到他的冷淡,脸上依然带着和煦的微笑:“不知瑾年在何处落脚,待考试结束我们兄弟找个地方聚聚罢。”
徐瑾年直言拒绝:“考试结束行程有其它安排,没空同怀宁兄相聚。”
徐怀宁的脸上浮现出深深的失落,连声音都透出几分沮丧:“是我唐突了,没有提前问你有没有时间。无妨,等你回到青州,我们兄弟再聚也不迟。”
话音刚落,盛安阴阳怪气地开口替徐瑾年拒绝:“瑾年要陪我去其它地方游玩,不像你早早丧妻有那么多私人时间。”
方轻舟等人不知内情,闻言神情有些古怪,看向徐怀宁的目光多了几分审视。
徐弟妹性格直爽,不会无故与人恶言,面前之人定时有不妥之处,需多加提防。
“没规矩的东西,男人说话,你一个妇道人家插什么罪!”
徐老三对徐瑾年冷漠的态度很不满,却知道自己在他眼里什么也不是,才一直强压着这股不满。
这会儿见盛安一个女人对自己的宝贝侄子出言不逊,他忍无可忍直接指着盛安的鼻子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