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前再提及丞相府三字。”
“为何?江公子不就是……”
他并不明白江卧云究竟经历什么,竟连丞相府三字都听不清了。
他又脑海之中闪过一丝算计。
想起他这孤身一人前往边疆说不定……
“难不成是陛下对丞相动手了?陛下与丞相这些…终究还是怪丞相,若是丞相当初能够听信父亲的劝告,早日退位,莫要沉迷于那权力的漩涡之中,也不必牵连一家人…”
他说着声音便越发弱了下去。
这世道实在辛苦。
那京城也实在难活。
是他家中长辈实在聪慧,这些年一直委身于边疆,虽然此处的环境并不比京城优劣。
但至少能够保得性命无忧。
他目光眺望远方,那眼眸之中满是对眼前之人的疼惜。
年少之时虽也不过是偶遇,但她素来都将江卧云当做了自己心上那位惺惺相惜的友人。
可却不曾想多年未见,好不容易再次相见时,他们二人身份也有差别。
“当然不是。”
苏喜连忙否认生怕她真的误会什么丞相府被陛下破了的事。
“他与丞相府断了关系,所以如今的他仅仅只是一位姓江的公子,而并非在…那曾经被绑在京城之中的丞相府公子。”
他终于不必再像从前那般事事都被架在其中。
崔将军听此,眼眸之中倒闪过了几分欢喜。
“他早该如此,丞相府的那些人迂腐,尤其是丞相。实在并非是个好父亲,可他从不愿意与丞相俯视的破脸皮…”
他似乎好像真的了解很多江卧云。
苏喜打量着他,最后开口问道,“崔将军似乎好像很了解江卧云,不知可否能够与我分享一二?”
他对江卧云的了解都源于这些年来自我收集的信息。
此刻自然不屑于与旁人分享。
苏喜说完这话也知自己有些唐突,见面前之人不愿也并未强求。
“既然将军不愿分享,我自然也不会夺人所爱,将就往后,若是有什么需要用钱的地方,尽管同我说,我一定竭尽全力。”
有什么要用钱的地方就同她说?
这丫头未免有些太胆大。
“苏小姐初生牛犊不怕虎,但有些事我自会摆在明面上告诉你,你带来的这些银钱,也不过只能解一时之忧,若是长久以往,怕是你根本无力将这窟窿填满。”
他要是这位苏小姐,只会灰漉漉的滚回去经营自己的生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