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为异常的正常反应。
没有丝毫对房间里多出一个“人”的惊讶。
徐立瞬间明白了！
小柒的这个人形状态，只有他自己能看到！
对于外界而言，她依然是隐形的！
这个认知，让他猛地松了口气，但随即又是一阵尴尬。
他该怎么解释自己刚才对着“空气”又笑又哭又摸的诡异行为？
“没……没谁。”徐立赶紧放下手，强行压下心中的激动，试图让自己看起来正常一点，“就是……就是手伤好得差不多了，心里高兴，活动活动筋骨。”
这个借口拙劣得让他自己都想捂脸。
沈清舞显然不信。
她走近几步，将牛奶放在床头柜上，目光审视地看着徐立，又扫了一眼空荡荡的房间。
“你刚才的样子，不像只是高兴。”她的声音很平静，却带着洞察力，“更像……失心疯。”
指了指床头柜上的那杯牛奶：“把牛奶喝了，睡个好觉。”
徐立：“……”
躲在徐立身后的小柒捂着嘴，发出只有徐立能听到的“咯咯”笑声，数据裙摆笑得乱颤。
“宿主，你被老婆当成神经病了哦！”
徐立嘴角抽搐了一下，心里恨不得把这幸灾乐祸的家伙揪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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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镇定下来。
“真没事，可能就是……伤口愈合有点痒，加上做了个……好梦。”他端起牛奶，仰头喝了一大口，掩饰自己的不自然。
沈清舞看着他，清冷的目光在他脸上停留了许久，似乎想从他细微的表情里找出破绽。
徐立被她看得心里发毛，只能硬着头皮，假装镇定地回望。
小柒则好奇地从他肩膀后面探出半个脑袋，打量着沈清舞。
“宿主，你老婆真好看，就是气场好强，冷冰冰的。”
徐立在心里翻了个白眼，没空搭理她。
半晌，沈清舞才收回目光，语气依旧平淡：“没事就好。牛奶助眠，早点休息。”
说完，她转身走向浴室，准备洗漱。
就在她转身的刹那，徐立清楚地看到，她的目光再次不经意地扫过他刚才站立的位置，眉头几不可查地又蹙了一下。
显然，她并没有完全相信他的说辞。
徐立心中苦笑。
这下好了，在老婆眼里，他怕不是要留下一个“偶尔会行为艺术或者梦游”的奇怪印象了。
浴室门轻轻关上。
徐立这才彻底放松下来，没好气地瞪向飘在他面前，正捂着肚子笑得东倒西歪的小柒。
“还笑！都怪你！”
小柒止住笑，叉着腰，一脸理直气壮：“喂！宿主你讲点道理好不好！是你自己定力不够，看到本姑娘的新形象激动得像个傻子！关我什么事！”
看着她那生动的、带着小得意的表情，徐立心中的那点尴尬也消散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满满的、失而复得的充实感。
能再次看到她，听到她吐槽，比什么都重要。
“对了，宿主！”小柒忽然想起什么，飘到徐立面前，眨着那双数据流转的大眼睛，“我‘升级’的时候，好像……好像看到了一些奇怪的碎片……”
她的目光，不由自主地落在了自己腰间丝绦上悬挂的那几片不规则的水晶碎片上。
碎片中，一些模糊的画面飞速闪过，难以捕捉。
“什么碎片？”徐立好奇地问。
小柒努力回想，却摇了摇头：“太快了，看不清……好像有……很温暖的光……还有……一个很悲伤的背影……”
她的语气带着一丝困惑。
徐立心中一动。
母亲的记忆？还是……别的什么？
他看着小柒腰间的记忆碎片，感觉那里面，似乎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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