追求艺术是不务正业……”
沈清舞静静地看着前方，忽然开口，声音清冷：“哪家画廊？”
月影似乎没料到沈清舞会突然发问，怔了一下，才报出一个云巅市颇有名气的高端画廊名字。
“嗯。”沈清舞不再说话，只是拿出手机，似乎随意地操作了几下。
【小柒】：“宿主！嫂子在查那家画廊的背景和近期合作画家名单！哈哈，嫂子在核实她的身份！干的漂亮！”
徐立嘴角微不可查地扬了一下。
很快，车子到达诊所。
医生检查后，确认是脚踝扭伤，需要敷药休息。
徐立利落地付了医药费。
月影坚持要留下徐立的联系方式，苍白的脸上写满固执：“这钱我一定要还的！等我卖了画，第一时间就还您！”
她拿出手机，眼神期待又带着些许胆怯地看着徐立。
徐立脸上露出恰到好处的“犹豫”，目光看向沈清舞，像是在征求妻子的同意。
沈清舞与他视线交汇，一秒后，几不可查地点了一下头。
【小柒】：“宿主，嫂子这是默许你深入虎穴啊！这是何等的信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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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立这才“无奈”地笑了笑，拿出手机，通过了月影的好友申请。
“好吧。不过不用急着还钱，先把伤养好。”他语气温和，像个善良的陌生人。
月影看着手机里新增的联系人，脸上绽放出一个虚弱却无比动人的笑容：“谢谢您，徐先生。您和您夫人都是好人。”
处理好一切，徐立和沈清舞告辞离开。
回家的路上，车内比来时更加安静。
沈清舞看着窗外飞速倒退的街景，忽然开口，声音平静无波：
“她很漂亮。”
徐立心中一动，知道第一场来自妻子的考验来了。
他笑了笑，单手扶着方向盘，另一只手非常自然地伸过去，握住了沈清舞微凉的手。
“没你漂亮。”他语气笃定，随即顿了顿，意有所指，“而且……”
他捏了捏她的手心，目光看着前方，眼神锐利了一瞬。
“漂亮的野花，往往带刺。”
沈清舞侧头看他，冰雪聪明的她，似乎从他的话里听出了别的意味。
她没有点破，只是反手与他十指相扣，轻轻“嗯”了一声。
一种无需言说的默契在车厢内流淌。
而此刻，诊所内的月影，看着手机里徐立的微信头像，脸上柔弱的表情早已消失殆尽，取而代之的是一抹一切尽在掌握的从容轻笑。
她点开一个加密对话框，发送信息：
“鱼已温和咬钩。目标戒心一般，其妻沈清舞观察力敏锐，是关键突破口与潜在障碍。建议按计划，启动‘情感渗透’。”
遥远的暗处，司空晦看着传回的消息，满意地闭上了眼睛。
第一步，成了。
（第61章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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