亮！
更纯粹！
光芒中，隐约浮现出一个男人的虚影。
高大、挺拔、眉眼间带着温暖的笑意。
虽然模糊。
但徐立一眼就认出来了。
那是父亲。
照片上的父亲。
虚影对着徐立，轻轻点了点头。
仿佛在说：
“孩子，你明白了。”
然后消散。
“能量特征码验证通过。”
“识别为‘守护意志’直系传承。”
“权限授予：徐知远研究员继承者。”
冰冷的电子音，此刻听起来无比讽刺。
徐立的拳头死死攥紧。
指甲陷进肉里。
原来是这样。
司空晦……
你偷走的不是父亲精确的能量频谱。
你偷走的是他力量的“特征码”。
你连他力量的本质都要窃取。
连他死了，都要利用他的权限。
连他死了，都要玷污他的荣耀。
“司空晦……”
徐立从牙缝里挤出这三个字。
声音里是滔天的恨。
但他没时间愤怒。
控制台界面已经全面解锁。
海量的数据流如瀑布般倾泻而下。
“小柒！”
“在！”
小柒的身影瞬间投入数据流中。
月白色的裙摆化作无数光点。
“开始高速下载！”
“预计完成时间——两分钟！”
徐立快速浏览着目录。
文件夹密密麻麻。
他点开第一个标注为“项目涅盘”的文件夹。
一张全球地图弹了出来。
上面标记着十二个闪烁的红点。
分布在不同大洲的主要城市。
每个红点旁边都有详细坐标、建设进度、能量采集效率。
“全球情绪监测网节点部署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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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立眼神冰冷。
司空晦的野心，比他想象的更大。
他要监控的，是整个人类的情绪。
第二个文件夹。
“样本守护者-1”。
点开。
里面是数百份战斗录像、能量波形分析报告、身体数据监测记录。
主角，都是同一个人。
徐知远。
年轻的徐知远在训练场挥汗如雨。
徐知远在任务中与敌人交战。
徐知远全力催动【乾坤一炁钱】时的能量爆发峰值。
每一帧画面。
每一个数据。
都被详细记录、分析、归档。
就像在观察一个完美的实验体。
徐立看着父亲战斗的身影。
看着父亲保护队友时的决绝。
看着父亲倒下时依然撑起的屏障。
他的眼眶红了。
“爸……”
“你到死都不知道……”
“你最好的兄弟，一直在拿你当样本研究。”
他颤抖着手，点开第三个文件夹。
“样本心源载体”。
里面是林素云的所有研究记录。
实验日志。
数据分析。
还有……
一份特殊的监测档案。
文件名：“妊娠期追踪记录”。
徐立的心脏猛地一跳。
他点开档案。
首先弹出来的，是一张超声波图像。
模糊的黑白画面里，一个小小的胚胎蜷缩着。
旁边标注着日期。
那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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