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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的就是我脑子里这把‘魔鬼的钥匙’。”
房间里安静得可怕。
只有散热风扇的嗡鸣和秦子压抑的呼吸。
“所以。”
徐立轻声开口。
“你现在要用这把钥匙……”
“给他造一个他梦寐以求的陷阱。”
“对。”
秦子怡点头。
“这个伪造漏洞的技术细节，和原件有七成相似。”
“剩下三成，我做了‘优化’。”
她调出对比图。
“让它在理论上更完美，更诱人。”
“但实际激活时……”
秦子怡顿了顿。
“会引发连锁数据崩塌。”
“就像用糖果包裹的炸弹。”
“他一定会吞下去。”
“因为这是他等了十五年的‘神迹’。”
徐立看着屏幕上的对比图。
看了很久。
“怎么让他吃到这颗糖？”
“三天后，星锐旧金山数据中心有安全演练。”
秦子怡调出日程表。
“演练期间有三分钟全局权限窗口。”
“我会在那时候，把这份‘优化版提案’和伪造的技术日志……”
她咬了咬牙。
“‘不小心’同步到他的私人服务器。”
“同步路径会伪装成黑客入侵。”
“但以他的技术嗅觉……”
“一定能尝出这是‘家酿’的味道。”
徐立沉默了。
他看着秦子怡苍白的脸。
看着她眼底那抹近乎自毁的决绝。
“秦子怡。”
“如果计划成功……”
“你可能活不下来。”
秦子怡笑了。
笑得眼泪顺着脸颊滚下来。
“徐立。”
“从我知道他害死我父亲那天起……”
“我就没想过要活着看他倒台。”
她擦掉眼泪，眼神重新冷硬如铁。
“开始第三条线吧。”
“时间不够了。”
……
下午两点，林景渊的书房。
老人坐在红木椅上，手里捻着一串紫檀念珠。
珠串转动的声音，在寂静中格外清晰。
“大外公。”
徐立推门进来。
“准备好了吗？”
林景渊睁开眼，眼底精光一闪。
“三条消息，三个渠道。”
他调出密报记录。
第一封发给古董黑市中间人：“碧波府有心源古物现世，疑似林素云遗藏，价高者得线索。”
第二封发给境外情报掮客：“林家寻钥匙，与徐知远夫妇旧案有关，逐光会急眼。”
第三封发给隐秘圈层匿名论坛：“赵家倒台疑云重重，逐光会内部清洗，有人要反。”
“四十八小时内，这三条线会同时发酵。”
林景渊关掉记录。
“碧波府这潭水，会被彻底搅浑。”
“水里的王八和泥鳅，都会冒头。”
徐立点头。
“要的就是这效果。”
“司空晦喜欢躲在暗处下棋。”
“那我们就掀了棋盘，让所有人都挤进来。”
“看他还怎么……”
他顿了顿。
“优雅地吃子。”
林景渊深深看了他一眼。
念珠在指间停住。
“徐立，你比你父亲更……”
老人没说下去。
但徐立懂了。
他笑了笑，没接话。
……
傍晚六点，作战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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