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是律师。”
徐立和沈清舞对视一眼。
“让他进来。”
两分钟后。
萧文博重新踏入客厅。
身后跟着三名西装革履的中年男人。
每人手里都提着厚重的公文包。
表情冰冷。
眼神高效。
像三台人形法律机器。
“抱歉，刚才忘了些东西。”
萧文博微笑着，在主位坐下。
那三名律师一字排开，站在他身后。
“安姨和清悦呢？”
他故作关心地问。
“累了，休息了。”
沈清舞冷冷道。
“有什么事，跟我说。”
萧文博点头。
“也好。”
他抬手。
打了个响指。
声音清脆。
三名律师同时上前。
从公文包里取出文件。
一份。
两份。
三份。
整整齐齐，摆在茶几上。
推向沈清舞。
“第一份。”
萧文博声音平静。
“权威机构出具的DNA亲缘鉴定报告。”
沈清舞拿起。
翻开。
第一页就是结论——
“经STR分型检测，样本A（沈名扬）与样本B（萧文博）存在生物学父子关系概率 ＞99.99%。”
白纸黑字。
还有钢印。
沈清舞手指捏紧。
纸页边缘被捏出褶皱。
“三年前。”
萧文博缓缓开口。
“我以‘匿名造血干细胞捐赠者匹配核查’的名义，通过特殊渠道，拿到了父亲的血液样本。”
他顿了顿。
嘴角勾起一丝讽刺的弧度。
“很遗憾。”
“科学不会说谎。”
客厅死寂。
只有呼吸声。
沈清舞放下报告，拿起第二份文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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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一份泛黄的旧协议。
纸张边缘已经微微卷曲。
标题是——
《私人扶助与保密协议》。
签署日期：二十年前。
甲方：沈名扬。
乙方：萧晚晴。
“第二份。”
萧文博的声音，依旧平稳。
但徐立看见，他胸口那抹暗红色的光，开始有节奏地闪烁。
像在兴奋。
“父亲二十年前，亲自签署的协议。”
沈清舞快速翻阅。
条款很多，很模糊。
但有两行，被人用红笔狠狠圈了出来。
红得刺眼。
a. “甲方（沈名扬）承诺为乙方（萧晚晴母子）提供长期、稳定的经济支持，保障其生活水平不低于特定标准。”
b. “双方同意对此关系及本协议内容永久保密，不得以任何形式公开，以免对甲方家庭及社会声誉造成影响。”
沈清舞看完。
抬起头。
看向萧文博。
眼神里没有愤怒。
只有冰冷。
“所以呢？”
她问。
萧文博笑了。
他伸出手，用那只金属义肢，轻轻拿起协议。
动作温柔得像在抚摸情人的脸。
“看。”
他声音放轻。
像在说一个秘密。
“‘经济支持’——”
“多含蓄的词。”
他抬起头，目光扫过客厅。
像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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