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沈清舞脸色煞白。
“什么意思？”
徐立声音冰冷。
“意思是……”
“爸脑子里的那个东西——”
“和地下那个‘大家伙’，是连着的。”
他指着屏幕上的数据流。
“萧文博，或者他背后的人。”
“能通过地下那个东西……”
“实时掌握爸的状态。”
“甚至……”
他顿了顿。
一字一句。
“遥控生死。”
沈清舞猛地站起来！
椅子被撞倒在地！
“他们把我父亲……”
她声音颤抖。
不是恐惧。
是愤怒到极致的冰冷。
“当成了什么？！”
“遥控玩具吗？！”
徐立按住她的肩膀。
“冷静。”
“现在发火，没用。”
沈清舞深吸几口气。
强迫自己坐下。
手指还在发抖。
就在这时——
监控屏幕突然闪烁！
地下金属门的画面！
那扇厚重的门……
悄无声息地打开了一道缝！
仅仅二十公分。
足够一个人侧身进入。
然后。
一道身影。
闪了进去。
黑袍笼罩全身。
行动无声。
像鬼魅。
最诡异的是……
他周身，萦绕着淡淡的灰雾。
与碧波府的蚀光迷雾不同。
这灰雾更稀薄。
更飘忽。
但更……
令人不安。
画面只捕捉到一秒。
门就关上了。
但那一秒。
足够徐立看清——
那个黑袍人的左手。
戴着手套。
黑色皮质手套。
紧紧包裹。
从不摘下。
安全屋里。
死寂无声。
只有屏幕的电流声。
和两人沉重的呼吸。
徐立缓缓坐回椅子。
声音低得像从深渊传来。
“清理者……”
“来了。”
（第194章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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