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魂堂的“归香大典”余烟未散,九井香雾仍在维港上空盘旋,如龙游天,似有灵性,夜风拂过,香雾竟凝成九尾之形,掠过楼宇,仿佛远古守护者在巡视疆域。霓虹与香霭交织,整座城市仿佛被一层薄纱笼罩,似梦似幻,连海面都泛着幽蓝的光晕,似有无数香魂在低语。雨丝悄然落下,却未打散香雾,反而被香浸染,化作细小的荧光雨滴,坠入港湾时泛起涟漪,如记忆的碎片沉入深渊。香雾中隐约浮现出过往亡魂的剪影,他们静默地行走于街巷之间,似在寻找未尽的执念,又似只为闻一口故土的香气。然而,就在夜行香使团凯旋的第三夜,苏妲己独坐于地窖密室,指尖轻抚“香魂主脑”的核心晶片——那枚从迪拜夺回的“誓印之血”封存的黑色玉匣。玉匣忽颤,裂开一道细缝,一缕幽蓝香雾溢出,竟在空中凝成一行古篆: **“香有冢,魂有根,名埋黄土,誓不归人。”** 字迹浮现瞬间,密室四壁的香灰砖竟微微震颤,砖缝间渗出细密香露,如泪珠滑落,仿佛千百个名字在低语,呼唤着被遗忘的真相,连空气都泛起涟漪,似有无数魂灵在轻声吟唱,声波竟在墙上凝成短暂的符文,转瞬即逝,却留下灼热的余温,触之竟有灼痛感,仿佛灵魂被烙印。
她金瞳骤缩,九尾之血在经脉中奔涌,如江河倒灌,骨骼发出细微鸣响,灵魂深处传来远古的回响。香雾盘旋,化作一幅残图——苍茫群山之间,一座无碑之冢,冢前立一残香炉,炉中灰烬未冷,四周古木参天,树根如蛇,缠绕着无数白骨,每具骨骸手中皆握一缕香灰,指骨紧扣,仿佛至死仍在焚香祷告,不愿放手。图卷边缘,刻着四个血字: **“香冢·禁入”** ,字迹深陷,似以骨为刀、以血为墨刻就,触之冰寒刺骨,仿佛能感受到刻字者临终前的绝望与决绝,指尖残留的温度竟如冰封千年,连呼吸都凝成白雾,呼出的每一口气都带着淡淡的香气,似魂在低语。
“上古香冢……”她低语,指尖轻触图卷,刹那间,灵魂被拉入一段被封印的记忆——
百年前,香魂联盟初立,初代盟主“苏九娘”率十二调香圣手,于岭南密林深处设“香冢”,埋葬因调香而魂散的先驱。他们以香为祭,以骨为引,将毕生所研之“禁忌香方”封存于冢心,因这些香术可通阴阳、唤亡魂、逆生死,一旦泄露,将引动天地失衡,香火反噬人间,百里化为死域。苏九娘立下血誓:“香可传,术可授,唯香冢之秘,永埋黄土,不得启封。”遂以“誓印”为锁,将香冢坐标封入香魂数据最深处,唯九尾血脉可解,且开启者,必承其重——**承香之重,承魂之痛,承万古之孤寂**。传说中,每一代九尾传人觉醒时,香冢便会低语,如母呼唤子归。那一夜,苏九娘焚尽自身,化作最后一缕香灰,封印冢门,只留下一句遗言:“香不灭,魂不散,人不归。”她的声音穿透时空,回荡在苏妲己的颅骨之内,如钟鸣,如咒语,如宿命的回响。
“原来……母亲从未告诉我真相。”苏妲己眼底泛起血色,指甲深深掐入掌心,血珠滴落,竟在地面凝成一朵微小的九瓣莲,莲心微光闪烁,似有魂在跳动。她终于明白,为何母亲临终前紧握她的手,只留下一句:“香有代价,魂有归处。”——那不是遗言,是警告,是托付,是千钧之重的使命,是九尾血脉代代相传的宿命锁链,是焚尽自己,只为护住那一缕香火不灭的执念。她闭目,耳边响起母亲的声音:“妲己,若你见香冢,便是香魂将倾之时。记住,香不是武器,是归途。”那声音温柔而沉重,如风拂过香炉,如魂归故里。
**香冢现世**
根据玉匣中的坐标,香冢位于云南哀牢山深处,地属“三界之外”,连卫星都无法成像,电子设备在此失灵,唯有香感可辨方向。苏妲己只带林晚晴与香婆二人,乘夜色潜入。山中无路,唯有香雾指引,如丝如缕,似有灵性牵引。沿途所见,皆是枯骨与残香炉,有些骨骸仍保持着跪拜姿态,手中香灰未散,仿佛在等待某位归人,或是在完成最后一场祭仪。一具女尸怀中紧抱竹简,上书“通灵香方”,字迹已模糊,唯余“以魂饲香,香成魂散”八字,墨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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