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执麓万万没料到祁郢决意离开草堂,在风雨中夜行,是照着她将他偷带出城的途径原路返回了见仙楼。
风如鬼啸,花叶漫天旋舞,雨水连绵不绝,洗刷着玉石阶噼啪作响。
然而见仙主楼之内当真是瑶宫琼室竟豪华,且分明是照着女子香闺而布置,摆设十分精奇雅洁,茶几,椅具,都是名贵的檀香木做的。
南面是一列明窗,案桌上的小香炉,花瓶等等,不是金的,就是美玉雕的,内室卧房纱窗半掩,罗幔低垂,闺中有一种不知名的香气,且这香气氤氲非香炉而发,入目富丽如锦花璀灿,地上好像镜子一样的平滑,一点尘埃也没有。
赞美之辞,往往言过其实,今却是万词诉不尽堂皇……盖仙楼与草堂天与地之别,一日之间而气象不同。
许执麓梳洗后,换了寝衣出来,站在拨步床前,在许家她也有一张极好的拨步床,床前的两侧放置桌凳,堆满了她的各种书籍……那时候她最喜欢的就是自己的床,也只有阿姐能进,旁人谁也不能靠近。
而眼前这张精致的拨步床却给她一种华丽的牢笼之感。
压下脑中浮起怪异的念头,许执麓告诉自己,古人云,知足不辱,知止不殆。
终于痛痛快快的在玉池里游了一圈,泡的浑身舒畅的祁郢,直到一更天,才摸黑到主楼卧房。
许执麓是听见碰撞声被吵醒的,也不知男人是怎么循着味摸进来了拨步床里。
她迷迷蒙蒙的睁开眼就看见他被绊倒在牀沿,然后手一撑床就正好压着她腿了。
听见她猝然加重的呼吸声,祁郢不仅没把手收回来,整个人也顺势覆上去……
“唔——”许执麓半醒半困,他就已经凑上来了,把她的舌头砸得紧紧的。
丝绸做的亵袍只有一根腰带系着,禁不住拉扯就解开了,祁郢把手伸进去,她就不负重荷的哼了一声。
看不见她的样子让祁郢焦躁的同时又下意识加重了抚莫的力道,企图用这样的方式来加深……他的手指修长却很有力,大抵是这段时间没有晨练武艺,指腹上的茧变软了,一审进去就被浃的紧紧的。
玉露溢茵半捻春,心荡魄褫情交偕。
水落花流咏四时,情生情死传万古。
许执麓记着他之前失了智的威胁,哪怕一颗避子丹能管用三个月,还是不肯让他像从前那样留过夜……祁郢开始还想不管不顾,却被她一巴掌扇懵了,若不是他听风辨位,及时侧了下脸,怕是被打了个结实,但还是被她的掌风刮到了眉骨。
“你现在强势的——”简直令人发指!祁郢长吸一口气,烈性的人又怎会不强势,只从前她都披着小麋鹿的外皮,偶尔露出过分的野性,他也爱罢了。
如今真的是纲常颠倒,他却成了伺候她的了。
伺候好了不提,伺候不好了就要打!
许执麓还嫌手打疼了,她在牀帷里从来不喜说话,眼下身若柳摆,已经没有余力再训他。
她不语,祁郢虽心头不悦,亦不再多言。
良久他侧抱着她要躺下,忽的又止了。
祁郢想起什么的,伸手去摸拨步床的床头,许执麓目光从他的脸挪移开,也去看牀头,数掌宽面的牀栏上面镶嵌着散发莹润光泽的宝珠,他微湿的手指拂过时,还留下了一些痕迹……若是他看得见,就会发现此刻的许执麓面色绯如艳霞的同时还透着一丝僵硬。
索性,他很快就摸到了机关,转动了一颗蓝色宝珠,就有锁扣被扯动的声音,然后嵌入牀栏的一个小匣子就如抽屉一样被拉了出来。
许执麓蛾眉微蹙,匣子里除了一些瓶瓶罐罐散发着奇异的香气,还有一些她懂也不懂的东西。
而祁郢大抵是判断出了她在看,故意慢条斯理的摩挲着那几样东西……
但他怕是又忘了现在的许执麓可不是好惹的,她纤细的手也懒得抬起,就随意动了动,就拧住了他腰间的软肉,还未使多大得劲,那块肉就绷紧了,祁郢本能的用空着的右手包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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