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望炎当然不可能和孙渊过一辈子。
但是说话就说话,倒也不用踩自己吧。
“咱俩打一把?”
问道。
“好呢。”
阮眠眯着眼朝他笑了一下。
这娘们绝对是在阴阳怪气吧。
许望炎心想,毕竟她翻脸真的是比翻书还快。
雨势并没有减小的趋势,还在噼里啪啦地击打在窗户上。
直到下课。
一场秋雨一场寒。
两人站在教学楼门口,阮眠从她的包里拿出一把黑色的折叠伞。
“给我吧。”
许望炎伸手,毕竟是蹭人家的伞,再怎么说不能让阮眠举着。
阮眠也没拒绝,直接递了过去。
伞下空间有限,如果不是许望炎举着伞的右手,两人恐怕要贴在一起。
他将伞朝阮眠那边倾斜,尽量让她不要被雨淋湿。
“许望炎,你信命吗?”
阮眠站许望炎举着的伞下,两个人并肩,她低头,小心翼翼得躲避开每一个小水洼。
“辩证着信。”
许望炎只当阮眠想和他闲聊,毕竟作为一个神棍问他信不信命属实是有点奇怪。
“你好烦,我说正经的。”
“左眼跳财是真的,右眼跳灾是封建迷信。”
这就是许望炎的辩证。
虽然有些庸俗,但是好用。
“我不打算继续在网上给人算命了。”
阮眠语气轻柔又认真,像是秋天树枝上的最后一片枯叶,随时都会飘零而下。
“怎么了吗?”
自从去年估分事件之后,许望炎一直把阮眠当成得道高僧看待。
现在这位半仙说要归隐山林了,他多少觉得有些可惜。
许望炎不是什么迂腐之人,至少在玄学这一领域,阮眠可以算得上是前途无量。
毕竟她现在也不过是个二十岁的小女孩。
或许是出现了什么问题?
“因为我一直在想一个问题,人活着的意义到底是什么?”
“为实现共产主义事业而奋斗。”
许望炎张口就来。
“可能人活着只是因为活着。”
许望炎作为一个得过且过的摆子,自然不会去思考这种问题。
但是话又说回来,许望炎一个摆子,他当然不会觉得人生有什么意义,不然早就去为之奋斗了。
“许望炎,你知道芝加哥牡蛎的故事吗?”
“不要突然就开始讲小故事啊。”
许望炎有些无奈。
这群人在输出观点之前为什么都喜欢先来一段小故事呢?
直接说不可以吗?
“不听算了!”
“听听听,你说吧。”
对于阮眠,还是得哄着。
“某一年,某一个生物学家从康奈提格的海边挖了一批牡蛎放到千里之外芝加哥一个地下室里的水族箱。”
碰到了大片的积水,许望炎迈了过去,把阮眠留在那一端。
看着她带着幽怨的眼神,许望炎把手伸了过去。
“跳。”
阮眠拉着他的手,像是灵巧的猫,轻盈一跃,许望炎拉了她一下,最后跳过了这处积水。
“牡蛎会随着潮水涨落起居,搬入的前两个周,什么都没有改变,牡蛎们依旧按照它们正常的规律生活,如同依旧生活在遥远的康奈提格海岸,但是接下来的两个周,发生了一件难以解释 的事情。”
“什么?”
虽然许望炎对这个故事并不感兴趣,但是他知道自己现在应该当一名合格的捧哏。
“它们依旧像海水一样起伏,但是它们涨潮期的行为却不再和康奈提格的潮水吻合,不是弗洛里达,不是加利福尼亚,不是多佛,不是科学所认知的任何一张潮汐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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