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三日内抵达恐有困难,应改为五日内。”论杰则代表吐蕃提出:“吐蕃商队在联防区域内往来,应免除一切关税;夏国需每年派十名医官来吐蕃,协助建立军医学院。”
三方就此展开商议,分歧主要集中在指挥权与援军时限上。张玉适时开口:“燕云与漠南接壤,瓦剌袭扰多从两地交界发起。不如约定,漠南遇袭由夏国主导指挥,燕云遇袭由大明主导,西域东部遇袭由吐蕃与夏国共同主导,这样更为合理。”李顺见状,顺势提出折中方案:“援军时限可改为四日,同时夏国承诺,若大明需支援,可从漠南军户中先行调拨粮草应急。”
对于吐蕃的诉求,李顺当场应允:“吐蕃商队免税事宜可以同意,但需保证商队不携带违禁物资;夏国每年派十五名医官前往吐蕃,并赠送百册《蕃夏医典》抄本,协助建立军医学院。”论杰见诉求得到满足,当即表示认同。徐达也认可了指挥权与援军时限的折中方案,三方的分歧就此化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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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议的最后一日,三方敲定了《沙洲三方联防盟约》的全部条款,共二十一条,涵盖情报共享、出兵机制、指挥权划分、物资互助、商路保障五个方面。盟约副本用汉、藏、蒙三种文字书写,三方各执一份,另一份供奉于沙洲城隍庙,与此前的商路盟约并列,以示郑重。
签署仪式当日,沙洲城张灯结彩,三方使臣在百姓与商队的见证下,依次在盟约上签字盖章。李顺举起酒碗:“夏、明、蕃三方,今日盟誓,共御外敌,共护商路,同心协力,永固太平!”徐达与论杰同时举杯,酒液洒入黄沙,与此前商路盟约的酒痕交融在一起。围观的百姓与商队纷纷欢呼,驼铃声与欢呼声交织,响彻沙洲城。
捷报传回长安,林瑾正在查看西域都护府的奏报。得知三方联防达成,他欣慰道:“北境与西域的安稳,自此有了保障。让扩廓帖木儿按盟约在漠南增设情报站,与大明、吐蕃的情报人员对接;另外,派医官团队即刻前往吐蕃,兑现承诺。”李善长道:“陛下,三方联防既巩固了同盟,也让夏国在北境的影响力进一步提升,后续商路贸易定会更加繁荣。”
北平的朱棣得知盟约签署,对张玉道:“联防达成,漠南安稳,我便无后顾之忧了。你要加快操练士兵,囤积粮草,同时密切关注南京的动向。夏国与吐蕃虽为盟友,但终究各有私心,日后若大明内乱,他们未必会真的出手相助,唯有自身强大,才能掌控命运。”
逻些的布达拉宫,松赞干布看着论杰带回的盟约副本,对禄东赞道:“有了联防,吐蕃再也不用担心瓦剌与吐谷浑的袭扰了。让各地部落首领加强与夏、明情报站的联系,同时组织商队加大与河西的贸易,趁着太平盛世,让吐蕃发展壮大。”
三方联防机制很快显现成效。夏国在漠南的镇漠堡、大明在北平的居庸关、吐蕃在西域东部的于阗,分别设立了情报站,每日互通敌情。六月中旬,吐蕃情报站发现吐谷浑有集结兵力的迹象,立刻通报夏、明两国。扩廓帖木儿随即派五千骑兵赶往西域东部,徐达也调派三千禁军驰援,吐谷浑见三方援军已至,不敢贸然行动,只得解散兵力。
河西商路的安全得到进一步保障,商队数量较往年增长了六成。大明的丝绸、夏国的茶叶、吐蕃的良马,在联防区域内畅通无阻,三方的税银收入均大幅提升。王承业的大明商队与丹增的吐蕃商队,甚至组成了联合商队,在夏军的护送下前往西域,利润较之前增加了近一倍。
汉中的林缚从商队口中得知三方联防达成的消息,正在打理菜园的他停下手中的锄头,对陈忠道:“林瑾真是乱世中的雄主,能将猜忌重重的夏、明、蕃三方拧成一股绳,共守边境,这份魄力与智慧,实属难得。有了三方联防,北境与西域至少能安稳数年,百姓也能过上几天太平日子了。”
七月,林瑾巡幸漠南,在镇漠堡与徐达、论杰举行了三方军事会议,敲定了联合军演的事宜。扩廓帖木儿率领的夏军、徐达率领的明军、论杰率领的吐蕃军,在漠南草原进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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