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家庄的平静日子过了没半年,村北头的磨房又出了怪事——每到后半夜,磨盘就会自己转起来,还伴着“嘎吱嘎吱”的声响,混着隐约的哼唱,听得人头皮发麻。
最先发现的是看磨房的张老栓。那天他起夜,远远望见磨房的窗户亮着昏黄的光,走近了才听见磨盘转的声音。他壮着胆子推开门,磨盘正呼呼转着,磨眼里却空无一物,地上还撒着几粒沾着灰的小米。张老栓吓得腿一软,连滚带爬跑回了家,第二天一早就撺掇着村里人再去请清风道士。
李寡妇听说这事,自告奋勇去送信。她揣着几个刚蒸好的白面馒头,走了三十里山路到清风观,却见观门虚掩着,院里晒着的道袍还滴着水。清风从柴房跑出来,手里攥着半截劈柴,看见李寡妇就红了脸:“李、李嫂子,你、你咋来了?是、是娃又不、不舒服了?”
“不是娃的事,是村里磨房闹邪祟了!”李寡妇把磨房的怪事一说,清风立刻放下劈柴,抄起破布包就走,走两步又回头:“等、等我拿、拿# 夜哭郎与结巴道士:磨房诡事
王家庄的日头刚沉到西山头,村北头的磨房就飘起了缕缕青烟。张老栓蹲在磨房门口,吧嗒着旱烟袋,烟锅里的火星子明明灭灭,映着他皱成核桃皮的脸。“又开始了,”他往地上啐了口烟渣,“这磨盘转得比驴拉得还欢,里头要是真有东西,怕是早就把咱村的小米都磨成粉了。”
这话刚落,磨房里突然传出“嘎吱——”一声响,像是木轴断了半截,紧接着是细碎的“沙沙”声,像是有人在地上撒小米。张老栓手里的烟袋锅子“啪嗒”掉在地上,他连滚带爬地往村里跑,边跑边喊:“邪祟又出来了!磨房里的邪祟又出来了!”
村里的人刚吃过晚饭,正坐在门口纳凉,听见张老栓的喊声,瞬间乱成了一锅粥。李寡妇抱着三岁的儿子小毛豆,挤在人群最前面,急得眼圈发红:“这可咋整啊?前阵子娃的夜哭刚治好,这磨房又闹起来,要是邪祟再缠上娃可咋办?”
村头的王大爷拄着拐杖,慢悠悠地走过来,往磨房的方向瞥了一眼:“慌啥?上次清风道士能治好夜哭郎,这次再请他来,准能把磨房的邪祟也收了。”
这话提醒了众人,李寡妇当即拍板:“我去请!上次道士帮了咱,我去请他来,路上还能给他带几个刚蒸的白面馒头。”说着就往屋里跑,把小毛豆托付给邻居,揣着个布包就往三十里外的清风观赶。
月色洒在山路上,像铺了层霜。李寡妇深一脚浅一脚地走着,心里又怕又急。上次清风道士来的时候,她还觉得这结巴道士不靠谱,可人家真把小毛豆的夜哭治好了,这次磨房的邪祟,说不定还得靠他。
赶到清风观的时候,天都快亮了。观门虚掩着,院里晒着件洗得发白的道袍,还滴着水。李寡妇推开门,就看见个身影在柴房门口晃,走近了才发现是清风道士,手里攥着半截劈柴,额头上全是汗,脸上还沾了块黑灰。
“李、李嫂子?”清风看见李寡妇,脸一下子红了,手里的劈柴差点掉在地上,“你、你咋来了?是、是小毛豆又、又哭了?”
“不是娃的事,是村里磨房闹邪祟!”李寡妇把布包往清风手里塞,“我给你带了几个白面馒头,你快跟我回村,那磨房每到后半夜就自己转,还撒小米,张老栓都被吓得魂飞魄散了!”
清风一听“邪祟”俩字,眼睛瞬间亮了,他把劈柴往地上一扔,转身就往屋里跑,边跑边喊:“等、等我拿、拿东西!”没一会儿,他背着个破布包跑出来,布包里鼓鼓囊囊的,还露着把芝麻的尖儿。
“你、你别瞅这芝麻,”清风见李寡妇盯着布包,红着脸解释,“上、上次那饿死鬼偷、偷我芝麻,这次我、我带点,万、万一用得上。”
两人往王家庄赶的时候,太阳已经升得老高了。刚到村口,就看见一群人围着磨房,里三层外三层的,叽叽喳喳地议论着。张老栓看见清风,像是见了救星,连滚带爬地跑过来:“道长!您可来了!您快看看,那磨房里到底是啥东西,天天半夜折腾,我这把老骨头都快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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