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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秘莫测的民间故事传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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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8章 阴兵借我当老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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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明节,我回村祭祖,意外听到老人们的谈话:

“村口那棵槐树,每百年结一次人形果,吃了能见鬼。”

我嗤之以鼻,当晚却梦见槐树流血泪,一个红衣女人在树下招手:

“相公,你终于来娶我了……”

醒来时,我手里攥着一缕嫁衣红绸,手机收到陌生短信:

“聘礼已收,三日后子时,妾身准时过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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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明时节的雨,细得像筛下来的灰,把整个李家庄罩在一张粘湿的网里。泥路被踩得稀烂,泛着一股土腥气,混着远处坟头飘来的、若有若无的纸钱烟味,往人鼻孔里钻。李默拖着行李箱,轮子陷在泥里,发出不情愿的“咕叽”声。他在城里待了几年,再回来,觉得这生养他的村子,连空气都陌生得呛人。

村口那棵老槐树,倒是一如既往地杵在那儿,像一团凝固的、过分浓重的墨。树干怕是得三五个人才能合抱,树皮皲裂成无数道深沟,蜿蜒扭曲,看着就觉着沉。树冠极大,遮天蔽日的,哪怕在这阴沉的白日里,投下的影子也格外幽深。村里人好像都有意无意绕着它走,连牲口都不往那边赶。

李默家在村西头,得经过祠堂。祠堂门开着,里面影影绰绰,几个老头围着火盆坐着,火星子偶尔“噼啪”爆开一点,映得他们皱纹深刻的脸忽明忽暗。说话声低低的,混在雨声里,听不真切,只偶尔飘出几个零星的词儿,“年头不对”、“槐老爷”、“动静”……神神秘秘的。

李默没打算听,径直走过去。偏巧一阵风卷着雨丝扫过来,祠堂里一句话溜进他耳朵,是个沙哑的老嗓子,压得极低,却透着股子斩钉截铁:“……错不了!我太爷爷那辈儿传下来的话,村口那棵‘槐老爷’,每百年,准结一次‘人形果’!那东西,邪性!谁要是吃了……”

“吃了咋样?”另一个声音急急追问。

先前那声音顿了顿,更低了,几乎成了气声:“……能看见‘那边’的东西。”

一阵沉默,只有火盆里炭块轻微的碎裂声。接着是几声含糊的、带着畏惧的叹息。

李默脚步没停,嘴角却撇了撇。人形果?见鬼?城里灯红酒绿,信息爆炸,什么稀奇古怪的传说没听过,都是唬人的把戏,编出来要么是吓唬小孩,要么就是老人家的迷信。还百年一结,说得跟王母娘娘的蟠桃似的。他拉了拉卫衣帽子,把耳机塞紧,鼓点激烈的音乐瞬间淹没了身后的絮语和眼前的雨声。

家里就他一个,父母在县城打工,清明赶不回来,嘱咐他替全家上坟。老屋久不住人,有一股子挥之不去的霉味,阴冷得很。李默草草擦了擦床板,铺上带来的床单,窗外天色早已黑透,雨倒是渐渐停了,只剩下屋檐积水滴落的单调声响,嗒,嗒,嗒,敲得人心头发空。

他没来由地想起祠堂里的话,想起那棵老槐树。真是闲的。他骂了自己一句,刷了会儿手机,信号时断时续,屏幕上跳动的光影是他与外面那个热闹世界唯一的联系。倦意上涌,他衣服也没脱,囫囵躺下。屋子里太静了,静得他能听见自己血液流动的嗡嗡声,还有……窗外极远处,似乎有那么一丝极其细微的、像是很多人同时压低声音呜咽的动静,又像是风穿过老树空洞的树心。他翻了个身,把被子蒙过头。

黑暗粘稠得像粥。

不知过了多久,他感觉自己在走,脚下滑腻腻的,低头看,是暗红色的泥浆,稠得拔脚都费劲。四周一片混沌的暗红,没有光,却又能模糊视物。他茫然地走着,心里空落落的,只有一个念头:去那棵树下。

老槐树就在前面,比白日看着更巨大,更狰狞。树干上那些裂缝,此刻正往外汩汩地冒着暗红色的液体,粘稠,缓慢,像凝结的血,又像腐烂的树浆。一滴巨大的“血泪”从高处裂口溢出,拉成长长的一条线,“啪嗒”一声,砸进树根处积起的血洼里,那声音闷得让人心头发颤。

树下来了个人。不,那不是“人”。一身红,红得刺眼,像是把全天下的鲜血和夕阳都熬煮浓缩了,染就的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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