消停一刻,不知道打的什么鬼主意?问他时支支吾吾,又不说实话。”
金凤儿气恼道。
老妇人却笑道:“兴许两位贤婿是交流经验去了,都是新婚燕尔,互相学习,共同进步,自在情理中焉,女儿不必多虑!”
正说着话,就见两人嘀嘀咕咕一起来到。
“小婿拜见岳父岳母大人!”
两人恭敬施礼。
“贤婿不必多礼,快请上座!”
“且容小婿敬了早茶再说!”
原直固北两人捧着茶盏举到夫妇面前,二老笑逐颜开,如同两朵盛开的并蒂芙蓉。
敬完早茶,二人落座,原直与固北对视一眼,固北递个眼色,原直心知肚明,却犯了难为,不肯开口,姜固北暗暗生气这个闷葫芦,自己也不愿开口,只唉声叹气!
老夫人见状,疑惑问道:“贤婿有什么心事吗?说出来无妨,老身也好帮着出出主意!”
原直嗫嚅道:“那个萱儿郡主叫我等在岳父岳母面前说情,让她带宁王妃回去!
唉!”
姜固北附和道:“对对对!
这个萱儿难缠的很,整天过去叨叨絮絮,以小婿之见,干脆叫她带宁王妃一走了之,省的天天过来烦人!”
“可是……倘若放走宁王妃,如何叫宁王投我?”
察合台犹豫道。
“父王三思,倘若宁王来投便早来投也,不肯来时,如何逼他都不肯就范,以强得之,未必心甘,以情化之,定然情愿,倒不如欲擒故纵,放祁婧回去,许能感化他,如此动之以情,他若心生感激自然开投!”
姜固北言道。
“贤婿言之有理!
一语道破天机,本王茅塞顿开,固北不愧为伯约之后,名门世家,果然武功盖世,文采斐然,腹有克敌良策,胸揣制胜奇谋!”
察合台笑逐颜开,大赞姜固北。
“父王容禀,俗话说送佛送上天,小婿还望父王派人沿途护送至黄河古渡津口,护她登船目送至彼岸登陆方可返回,以此感化宁王爷,他莫不感恩戴德,涕泗横流?动于声,于色,而后喻。
岂无肝脑涂地,誓死效命,唯父王马前是瞻之理乎?”
“呜哈哈哈哈……固北此计甚妙!
得宁王相佐只在今日!”
察合台大喜,乃携夫人,女,婿同往客房拜送。
金凤儿却在后面怒目而视,暗道:“这个登徒子,一肚子坏水,八百个心眼子,父王被他卖了还帮着数钱,唉!
无药可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