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该回去了,舅父那里还请关照!”
萱儿便有些怏怏不乐,克绍哥哥就狠心丢下我的父王回去吗?若是有个万一,能否再见到父王可就不得而知了!
难道哥哥就不打算再争取一把吗?
“克绍都督,昨夜老夫一宿没睡,思来想去,决定还是放了平南王跟几位将军,最多圣上怪罪时随机应变,搪塞过去可也!”
“奥?太师如此慷慨大义,万民幸甚,克绍先行谢过!”
“无论如何,平南王乃是都督舅父,也是安国公大舅哥,小臣虽然能力有限,还当竭力成全好事,他日起兵之时,还请都督信守诺言,助老夫一臂之力!”
“好说,太师仁义,克绍自然一言九鼎!”
萱儿惊奇的看向克绍,心里说道:这是什么套路?这么轻松就让耶律乙辛答应放人了吗?差点错怪了都督。
原来苏克绍自有主张,知道耶律乙辛起兵造反,最怕的就是宋朝插手,大辽国内本就狼烟四起,群狼环伺,又有金国待时而动,若是大宋再趁火打劫,不仅篡权无望,恐怕还要落一个祸国殃民,遗臭万年的骂名。
耶律乙辛吩咐苟安去大牢放耶律勇以及众将出来,都到太师府相见。
克绍微微一笑,欣欣然落座呷了一口茶。
不一会儿功夫,耶律勇等人都回来。
耶律勇看到苏克绍,不禁老泪纵横,哭道:“大外甥,你可算来了,再迟来一步,就见不到舅父跟萱儿了!”
克绍扶住耶律勇笑道:“舅父言重了,太师仁义,怎会亏待了舅父?你看,萱儿妹妹不也安然无恙吗?”
窦勇拜见克绍,惭愧道:“在下无能,让平南王受惊了还请都督治罪!”
克绍拍拍窦勇肩膀说道:“何出此言?我不但不会治罪,还要犒赏你呢!
回去封你做个太守镇守城池,好好治理,做个百姓爱戴的父母官。”
窦勇惊喜道:“谢都督不罪之恩,更谢都督栽培,窦勇一定爱民如子,做个清官。”
耶律乙辛又设宴款待,大家酒足饭饱告辞,便又回焉支山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