逼无奈,羞赧说道:“舅父大人,此时一言难尽,到了府中容我细禀!”
萱儿显然也有怒色,百思不得其解。
李封疆,吕柏都迎出来,进入将军府中落座。
李封疆吩咐大摆筵席,为克绍等人接风洗尘。
耶律勇认得宁王,见他对克绍十分恭敬,不免更加疑惑,便一脸怒容说道:“大外甥,说吧,你跟舅父唱的是哪一出?”
苏克绍自知理亏,端着酒杯起身说道:“舅父大人息怒,且饮了这一杯酒,听克绍慢慢道来。”
耶律勇虽心中不悦,还是跟他同饮,放下酒杯言道:“说吧,最好给我一个完美的解释!”
“舅父大人,前番宁王率军攻占大宋城池,不想遭辽军背刺偷营,腹背受敌情急之下便归顺了宋军,克绍因先前跟舅父承诺不会染指河西之地,还与辽道宗签下协议,因此一直信守承诺,但是只因河西之地乃是回鹘故土,宁王再三恳请收复,克绍因见辽国大势已去,不久必然国将不国,因此默许了他的请求。”
“克绍,你这不是在耍舅父吗?你让舅父情何以堪?如今大辽回不去,河西又住不得,舅父从此没有立足之地也!”
克绍恭敬言道:“舅父放心,有我克绍在,怎会让舅父无处可去?这甘州城还交由舅父打理如何?若是舅父愿意归顺大宋,则张掖诸郡都由舅父统领管辖,若还系挂辽朝,何时想回去,还请自便!”
耶律勇气道:“舅父追随先帝南征北战,拓土开疆,乃是大辽三朝元老,岂肯卖国投敌?叫我有何颜面面对列祖列宗?此事断不可能。”
李封疆说道:“平南王乃大辽皇室之胄,战功赫赫扬名四海,然大辽朝廷今非昔比,朝野纷争不断,争权夺势久矣!
试问平南王回大辽时该保哪一派势力?道宗吗?若他英明神武时,怎的听信谗言将王爷拿去大牢,陷王爷于不义?是保耶律乙辛吗?此等佞臣贼子难成大事!”
耶律勇蹙眉沉思,低头不语。
克绍说道:“舅父放宽心,张掖诸郡都由舅父管辖,来日何去何从克绍定不阻拦,如此可也!”
萱儿看着父王一脸愁容,便劝慰道:“父王也不必纠结,克绍哥哥既然答应让我们安身在此,暂且住下,待看上京结局如何然后再做决定可也!”
耶律勇点头答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