底要做些什么,怎么做,
这件事情是一定要讲清白,要不然,你失心疯似的,安排我一个人去佛国,干掉佛主,那我也得去,我不成炮灰了?”
“职能范围要划定,另外,假如说我出任务遇上了危险,我又只是个窝囊的五炷香,很不中用的,总得有点保命的东西吧?”
周玄一番长篇大论,听得巫神眼睛都眯成了一条线——他觉得周玄虽然一再言明自己是个窝囊的五炷香,但他觉得,周玄一点也不窝囊!
巫神说道:“都是为了井国的命运着想,需要分得这么清楚吗?”
“那太需要了。”
周玄双手一摊,说道:“井国的命运怎么流转,说句实在,我一窝囊的五炷香,关心不了,
与其关心井国的未来如何,我倒不如想想今天晚上吃点啥,喝点啥,是喝酒啊还是喝一份酸梅汤。”
“覆巢之下,焉有完卵……”
巫神正要搬出大道理来,说服周玄。
周玄哪吃他这一套,当即便说道:“别说了,剩下的准是‘毛之不存,毛将焉附’,对吧?你想说,井国没了,咱们这些平头老百姓就完犊子了,等着佛国人的虐杀吧,
但说实在的,比起死在大灾大难之中,我更加不想成为井国高层的炮灰。”
他的话语,越来越尖锐,说得不远处的地童、李长逊表情都有些慌乱,
谁敢这么跟巫神讲话?
李长逊悄眯眯的对云子良说道:“老云,你得劝劝啊,形势比人强,大先生再要这么胡说下去,那可就完犊子了,那可是巫神,巫神的残暴手段,你显然是听闻过的。”
要说这么些位老朋友里,只有云子良最合周玄的脾气,周玄好些听上去就觉得胆大包天的举动,都没少他老云的支持
他这会儿,依然明明白白的支持周玄,当即便大喇喇的说道:“劝什么,玄子的话说得哪里不对吗?咱们井国的炮灰多,藏龙山那好几千号人,一夜之间,割草一般的没了,也没听说哪个天尊啊、意志啊招呼一声。”
“哎哟,大爷,你可少说两句吧。”李长逊又得去劝云子良了。
巫神听到了云子良的议论声,当即便扭过了头,
周玄见状,走出了两步,刚好挡在了巫神与云子良之间。
巫神视线被周玄挡了,倒没有将气撒在老云身上,而是询问周玄:“周大先生,你一再说‘炮灰、炮灰”,那我想问问你,什么是炮灰,什么又是真正为井国而战的勇士呢?”
“简单啊,井国大人物,有对敌策略,而不是拍脑门一响,遛着底下的人跟遛狗似,
还得有赏,重金之下必有勇夫,赏钱不够,就逼着人卖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