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虽然能够撕裂虚空逃离出来，但若是继续留在那片天地，也只怕是有身陨之危。
此时他能够感受到，那淡漠神眸，并非是神通，或者是雷霆大道那么简单。
而是合道一方天地，执掌万道的可怖神通。
他若是被困在那小天地之中，所要面对的，就不单单是雷霆大道了，而是那整个天地之中的万道。
届时，他之道亦会被有主天地所镇压，难以沟通苍茫天地大道。
那时候，哪怕是他，也无力回天。
这样的神通，何其可怖。
“一位第八境的大长老，培养不易，可惜了。”
灰衣老者暗道一声，看着那小天地之中，被地水风火衍化出来的混沌之气所磨灭的大长老，心中充满了惋惜。
“这种大神通，真是前所未见。”
“修行之道，皆是悟天地万道，证己身之道，从而掌天地一道，成一道之主，一道之极。”
“自此，此道由我不由天，天地也不在能动用此道。”
“可如今这神眸，却是走合天地，统御万道之路。”
“这般下去，岂不是要执掌万道，成苍茫大界之主的路子。”
“这真的可以吗？”
灰衣老者喃喃自语。
他的眼眸之中，闪烁着深邃的神芒，仿佛可洞察天机，窥破因果。
他看着远处的神眸，目光变幻，一片沉思。
“此神通若真是修行下去，只怕是…….。”
想到天穹之上那冰冷无情的神眸蕴含着的潜力，灰衣老者也是一脸惊悚。
“此人真是好大的野心啊！”
“禁忌存在也没有这样狂妄的想法。”
“此人不得不防啊！”
灰衣老者心中暗叹道。
他知道，若是让这神眸之主真的得逞的话，那么整个苍茫大界，都将是这人的后花园，可随意摆弄。
到时候，他们这些修行者，便是真正的任人宰割了。
是可被人一言定生死的蝼蚁了。
也不会有任何人，能够与之相争了，哪怕是禁忌也不行。
想到这里，灰衣老者便一身冷汗。
这个时候，灰衣老者心头一寒，有种毛骨悚然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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