惊蛇。
他沉思良久，脑海中浮现出天庭玉帝那张愤怒的面孔，还有紫霄宫内那道深不可测的身影。
系统再度提示：“空间法则达80%，即可媲美最弱的功德圣人，实力足以应对当前局势。”
姜妄闻言，心中有了决断。
他不急于证道，而是选择将空间法则提升至99%，以保留一线余地。
意念一动，4410万经验值如流水般消耗，化作一道道玄奥的法则之力，融入他的神魂与肉身。
姜妄只觉体内空间之力暴涨，仿佛整个天地都在他的掌控之中。
他抬手一弹指，远处的一座荒山无声无息地化作齑粉，山间的鸟兽甚至来不及惊叫。
他又凝神望向天庭，目光如刀，隔着亿万里虚空，披香殿的空间骤然扭曲，殿内的玉柱轰然崩塌，引得天兵天将一片哗然。
姜妄收回目光，嘴角微微上扬，自语道：“如今的我，怕是能吊打十个激活昊天套装的玉帝。”
他的语气中带着几分戏谑，却也透着不容置疑的自信。
空间法则提升至99%，他的实力已然今非昔比，弹指间毁星辰，目光可搅乱天庭空间，这份力量足以让他在这西游世界中横行无忌。
然而，他也深知，实力越强，越需谨慎行事。
鸿钧的阴影始终笼罩在他心头，那位道祖的目光仿佛无处不在，令人不寒而栗。
与此同时，紫霄宫内，鸿钧盘坐于混沌之中，周围紫气缭绕，似真似幻。
他的神念忽然一动，察觉到一股强大的空间法则波动，自人界传来，浩瀚如海，深不可测。
他睁开双目，眼中闪过一丝惊疑，低喃道：“这气息……莫非是扬眉归来？”
扬眉大仙，空间法则的化身，曾与鸿钧争锋，早已销声匿迹多年。
如今这股力量的出现，令鸿钧心生警惕，他掐指一算，却发现天机混沌，难以窥探。
他眉头微皱，决定静观其变。
五庄观内，气氛却越发凝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