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不知道了。”
两方人同时默契的没有提起冯海平。
说话间,她的眼眶湿润了。
“但是我没有拿他的枪。”
“我听说是女公安跟我一起去的医院,换医院的病号服时女警也做了检查,我真的什么都没拿。”
乔雨眠装出一副被吓傻了的模样,像是要被逼问地哭了出来。
两个公安对视了一眼,用笔记录着什么。
乔雨眠知道,他们大概是相信了自己。
正常人是没有机会见到枪的,所以分不清左轮手枪,匣子炮跟猎枪是很正常的事。
乔雨眠只知道自己见到了抢,还被抢打,停顿的那一秒,应该就是回想到了可怕的事情不自觉的愣怔。
这也是一个正常的表现。
“乔同志,你说的话我们都记下了,等以后会成为审判犯人的证据。”
“本来你也要呆在公安局等到案件结束的,但是你有家属担保,我们考虑到你的身体情况,还是放你回家。”
“请你在案件侦查期间不要出省,保持联系,等待随时传唤。”
乔雨眠在那几份笔录上签了名字,这才精神恍惚地走了出去。
走出公安局的大门就看到陆怀野蹲在门边。
陆怀野看到他,站起来走向她。
“做完笔录了。”
乔雨眠点点头。
陆怀野将乔雨眠的手握进他的大手中。
“对不起雨眠,这个时候我没能帮到你。”
乔雨眠摇摇头,将握手的姿势变成两个人十指紧扣。
“你是部队在职的军人,家属出了问题,你理应回避。”
“我们不滥用职权,遵纪守法,按规矩办事,不给人家添麻烦。”
两个人走出几步,看到远处一辆熟悉的车。
见到他们后,有人拉开车门,走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