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脸上的期待一览无遗。
郑淑惠听完了时念说的这些东西，她脸上的表情并没有任何变化。
视线在文件上一一扫过。
最后，郑淑惠看向时念。
时念藏在身后的手轻轻握着，期待着。
下一刻，郑淑惠把文件还给了时念。
“知道了。”郑淑惠说。
时念还在看着郑淑惠。
可是郑淑惠并不打算多说什么。
只剩风轻轻吹过。
两人就这样对视了两秒。
时念的笑容有了些许裂痕。
“还有什么事吗？”郑淑惠说，“我待会儿还要出去。”
这就是要赶人了。
时念脸上的笑容消失了。
她张口想要说些什么。
“我真的赶不及了，先去准备了。”郑淑惠说完，也不理会时念现在在想什么，转身回去，关上了门。
随着“嘭”的一声响，这道门把时念和郑淑惠隔开在了两边。
时念一个人静静站在门外，看着紧闭的房门。
冰冷的一扇门。
鼻子微酸。
还是不可以吗？
她以为，这一次的进展，能够让郑淑惠想起来曾经过的那些日子。
能够让郑淑惠以她为荣，就像是小时候，父亲是严厉的，而母亲，则经常夸赞她。
“念念真棒！”
“已经做得很好了，是你爸要求高。”
“这么棒，让我看看这是谁做的呀，原来是我们家念念！”
曾经，妈妈总是这样说，曾经，一直是妈妈带着她去买小蛋糕，给她买小裙子，有一次看到看她偷穿大人的高跟鞋，妈妈就找人给她定做了一双一样的……
曾经，妈妈一直很宠她，那时候她们母女之间，亲密无间。
“妈……”时念轻轻叫了一声。
没有任何回应。
眼角微微湿润，时念深深吸了一口气，强行忍住了。
她抬头看向碧蓝的天空，万里无云，天气很好。
可是有一滴泪却从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