卧槽?
还如胶似漆上了?
这俩货总不至于殉情吧?
不可能,这俩货绝对不是会殉情的人!
沈镜还想问问具体细节,曲桁却突然站起来,“酒喝多了,我去个茅房,你们先聊着。”
说着,曲桁便快速离开房间。
不一会儿,小解完的曲桁回到房间。
但,脸色似乎不怎么好?
“我说,你这是怎么了?”
李昭注意到曲桁的异样,“就这么一阵的工夫,谁招惹你了?”
“别提了!”
曲桁回到位置上坐下,郁闷道:“真他娘的晦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