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服外套卡在手肘关节,高档西装总是合体服帖,因此半解时就平添了束缚,致使手臂都无法抬起,行动不便。
呼吸滚热,哽咽堵塞在喉头,薄薄一层汗水覆盖在肌肤表面。
衬衫纽扣一粒一粒的解开,然后被半提起。
眼睛已经适应了黑暗,但是没有带眼镜,视线并不清晰,朦胧间感受到身边的卷帘床透进来的,非常微弱的光。
原本精心打量的黑发已经完全凌乱,再不复一丝不苟的体面,垂落的碎发摇摇晃晃在眼前,他的手指无力覆在门上,掌心渗出一层汗。
想要抓住什么,却只能在光滑的门板上留下湿漉漉的指痕。
汗水从额头滚落,太热了,连呼吸时,都感觉到痛苦,空气从肺到鼻腔,全是滚烫的。
沈霁远感觉自己像是砧板上的鱼,精神恍惚。
他不敢细想自己此刻究竟在做什么。
和一个合资方公司的总裁boss,两人这样待在空间封闭光线昏暗的小休息室里,以一个呼吸都能交融的距离贴在一起。
如果这个时候,还冷静的去思索自己的处境,反而是一种痛苦,沈霁远已经放弃思考,他没有力气再去判断了。
只要照着时说的去做就好了吧………………
这种羞辱不会持续太久,而且只有这一次而已,只要咬紧牙关,将自己的意识抽离,把眼前的状况当做无关紧要的小插曲,硬撑过去就好了......
沈霁远的眼尾泛红,紧紧咬住牙关,忍住闷哼出声的冲动。
没有任何的选择,眼前的状况,已经是能够维持住的最好的情况了。
他是一个男人,只是被摸几下,算不上什么.......没有关系的…………………
沈霁远将额头抵在门上,浑身颤抖,眼眶蓄不住眼泪,扑簌簌滚落。
或许,从听见时的温柔劝诱,而他闭目沉默,默许了她接下来的动作时,他心中就已经有隐隐预感。
沈霁远知道自己落入了另一个陷阱。
可在那一?那的动摇,打破了无论如何,就算鱼死网破也要抵抗的决心后,防备就像是被重重锤击的冰面,眨眼间出现无数裂痕。
沈霁远的意识已经有些恍惚,如果他还清醒,他一定会意识到,自己怎么会落到这个地步?
如果是正常状态下的,他根本不会做出这样的的选择。
他是全国顶尖的财阀,沈氏集团的太子爷,一向眼高于顶,他生来就在最高层之上,和其他人就像是云端和地面的区别,他也从来不会垂下眼,去看向地面一眼。
他如此高傲,以至于面对其他人时,甚至难以升起情绪,总是淡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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