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虽然没房子,但你也忙啊!”
刘振云:“.”
“哈哈哈,别心急。大志清闲可不一定有你开心,咱们这代大学生,谁愿意闲下来当个改革开放的旁观者呢!”刘一民拍了拍刘振云的肩膀鼓励道。
“那是,大志时常觉得没意思,宁愿到县里面当个科员跑来跑去!”
经过报纸的宣传,刘一民这个典型也彻底的树立了起来,学习刘一民在年轻人中成了一股热潮。
也有人看到了机会,一些仰慕西方的年轻诗人作家,在暗自揣摩,外国的大学能给刘一民十五万美元,那自己值个几万不过分吧!
自从新诗人跟刘一民一战之后,加上民间诗刊《今天》等一众杂志被关停,新诗人一蹶不振。除了极个别的例如舒婷等名声较大的外,很多都没了影响力,日子过的并不好。
心中也藏着对刘一民的怨恨,殊不知刘一民这也是救了他们。要不然在接下来的1983年下半年,他们的日子可不会好过。
1983年的一月,是属于刘一民的一月,是属于《雷场相思树》的一月。
《雷场相思树》自从发表以后,销量就一日千里。第一个星期就卖出去了四十万册,报纸和杂志社纷纷转载。
借着《雷场相思树》的火爆,刘一民在《中青报》上发表了一篇关于《雷场相思树》的评论文章:
《真正值得骄傲的年轻人是他们,不是我,我只会动笔杆子和嘴皮子》。
《人民文艺》的杂志和《中青报》的报纸同时被送到了前线,战壕里的战士们在炮火的间隙,津津有味地讨论着报纸上面的内容。
有见过刘一民的战士,正在跟新补充上来的战士讲刘一民。
“刘一民同志年纪轻轻的,跟你一样,说话和气,口袋里常带着烟,他自己不抽,全是给咱们战士的,他还替我写信嘞!”
见新补充上来的战士不相信,老兵冲着旁边的战士喊道:“喜子,你给这新兵蛋子讲讲,我有没有诓人?”
喜子扶了扶有点歪的头盔,笑着道:“刘一民同志跟我们一起拍电影,我们两个待了一两个月,那段时间都是我当的警卫,当然,刘一民同志枪法也很好,我还记得那晚烤羊肉的味道.”
喜子说着咂吧了两下嘴,吸溜了一下口水。脸上没有几个月前的稚嫩了,左脸多了一道伤疤。
“等我立功提了干,我给刘一民同志写封信报喜,到时候我也捎带上你!”
喜子说完后,听到炮弹飞来的声音立马大喊:“防炮!”
等一阵炮声过后,几个人的笑声重新响起:“白眼狼打穷了,没炮弹喽!”
1月10号上完课,刘一民走出燕大的时候,燕大南门传达室的老同志喊住了刘一民:“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