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徽坚信刘彻了解无人可用的困境,绝不会愿意一直无人可用。
“朝堂上的三公九卿,父皇,有几个是有真才实学的?”
刘徽但问之,还要补上一句,“后继无人,便无人可挑。
父皇,难道这不是大忌吗?”
别看刘徽说闲,人家也不是闲得真的打算乱玩。
玩,其结果也都是会朝着利于刘彻,利于大汉的方向玩。
刘彻好意思让刘徽不做?
“去吧,去玩吧。
想怎么玩就怎么玩。”
刘彻就现,刘徽脑子活,正是因为活,想到的都是别人想不到的点儿。
擅长查案的人,刘彻不缺吗?
缺!
一个张汤,刘陵都跑了多久了,愣是没有把人找到,刘陵手里应该是还有一波人马。
刘彻只要想到刘陵捏了一支兵马在手,随时伺机而动,刘彻也不踏实,巴不得赶紧把那么一个人解决掉。
“父皇,那我玩去了。”
刘徽折好刘陵的画像,准备走人。
刘彻注意到一旁不打算动的霍去病,“不去?”
“陛下,我还有书没有看完。
徽徽有自己要做的事,我也有自己要做的事。
谁说我们要时时刻刻在一起的?”
霍去病语气中透着无奈,似在看着一个不懂事的孩子。
刘彻……
“就是。
我喜欢做的事,不代表表哥也喜欢。
我们就应该时时刻刻在一块?”
刘徽端是认同无比霍去病的话,哪个说的她和霍去病不管干什么都要一起?又不是连体婴儿。
“行,你们各有各的要忙。
忙你们的去。”
刘彻摇头,打刘徽。
“不许打架。”
刘徽福身准备走人,霍去病想起,特意放下书叮嘱一句。
刘徽眼瞳睁大道:“我什么时候喜欢打架了?喜欢打架的分明是表哥你。”
霍去病半眯起眼睛警告的扫过刘徽一眼,刘徽当下明了他的意思,赶紧道:“不打不打,要打架也一定记得把表哥带上。”
满意于得到想要的答案,霍去病举起书继续看道:“好,去吧。”
刘徽冲他扮了一个鬼脸,这才道:“父皇,表哥,我走了。”
走吧走吧,没有刘徽在,刘彻感觉也还行。
不过,刘彻突然问:“上回修成子仲挨打,是不是你们打的?”
霍去病……全当了没听见。
不吱声,刘彻再问:“你们两个是不是有事瞒着朕?”
霍去病……
不说话就不算欺君。
“太后病才刚好,你们都收敛些。”
没有得到霍去病答案,刘彻反复想了想,刘徽和霍去病一向不会瞒着他任何事,打修成子仲之事,估计是刘徽让王太后起的心思恶心着,才会不管不顾对修成子仲动手,打了也没什么大不了。
其余的,没有什么事值得瞒他。
“陛下说的,我和徽徽一向安分。
太后,我们怎么会气太后。”
当面气人不好,容易落人于柄,不如刘徽想出来的办法,让先帝教训太后甚好。
此事,打死不能让刘彻知道。
霍去病是个能藏事的人。
平静无波的回答刘彻。
刘彻扫视过霍去病,霍去病不动如山的看着书,好像什么都听不见。
没能从霍去病那儿套出话,刘彻且丢开不理,如何也没有想到,霍去病和刘徽正常不会骗他不假,嘴严起来半点不含糊。
刘徽出了宫,当即让人在长安街头小巷敲锣打鼓的请擅长断案找人的主儿,道是有人能够帮她找到人,赏百金。
有意者,往陈府来。
陈府,是的,刘徽来了陈掌家。
陈掌自打跟了刘徽混,日子越来越好过,随着盐务开拓稳定,陈掌手里也管了不少盐务方面的事,求上陈掌的人越来越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