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回去。
然后其他的留给我。”
刘徽看得出来卫青极是喜欢。
“好。
阿徽给我挑一挑也可以。”
卫青确实也想拿几幅回去挂起来。
刘徽画的画很特别,特别得让卫青也是自内心喜欢。
“那我给舅舅挑。
这幅,这幅,这幅。”
刘徽大方的将画都挑了好几幅,“这都是我画得最满意的。”
最满意的,一幅是身着铠甲的卫青,一幅是在练功的卫青,还有一幅是在练兵的卫青。
不一样的卫青,让看在眼里的卫青,何尝不是感慨颇多。
“好。
舅舅要两幅就够了。”
卫青只取其二,一幅是练功的卫青,一幅是在教霍去病练武的卫青。
“舅舅,徽徽都给您挑出来了,您还只要两幅?”
霍去病在一旁劝说,有意让卫青把刘徽挑出来的全都带走。
卫青道:“有两幅够了。”
在卫青看来,有这两幅画已然够了。
看,还有知足。
刘徽瞧着卫青的眼中透着说不出的欢喜。
“好,以后舅舅要是还想要哪一幅再跟我说。”
刘徽不强求,等什么时候卫青想再要跟她说。
“好。”
卫青爽快答应。
又问起刘徽和霍去病近些日子怎么没往上林苑练兵,知他们在鸣堂忙活一通,叮嘱他们再忙也要记得多练兵,便出宫。
走之前,卫青一眼扫过霍去病,霍去病自觉起身道:“我送送舅舅。”
卫子夫自无意见。
卫青朝卫子夫见礼,和霍去病一道退出去。
甥舅一道走出椒房殿,站在廊下,霍去病唤一声舅舅。
“去病,君子不夺人所爱。”
卫青提一句,“那些画都是阿徽的心血,你喜欢阿徽画的画,还是更在意阿徽?想过两者的不同吗?”
霍去病料到卫青让他出来是有话要说,听到这儿,霍去病一顿,没有想到这一层。
“去病,你该考虑了。
你喜欢的难道就非要不可?”
卫青何尝不知霍去病的性子过于霸道,无奈刘彻喜欢的正是这样的霍去病。
但,在刘徽这儿,试问霍去病倘若一味强势,将来会如何?
刘徽的性子算是极好的,强势不假,却也不会一味强势,张扬也内敛。
她的喜好其实一目了然。
不难看出,对刘彻和霍去病非要把她的画全拿走,她极是不高兴,无奈刘彻是父也是君,刘徽无可奈何的只能给。
霍去病也一样。
刘彻拿走刘徽不得不给,霍去病拿走,刘徽不乐意也只能给。
如果霍去病全然不在意刘徽的心情,他便按他的方式夺取。
可霍去病能全然不在意刘徽的心情?
方才霍去病已然在退。
想来今天刘徽定表露出她的不满。
“舅舅。”
霍去病霸道惯了,以至于习惯的认为,喜欢的定要握在手里,谁都不给,也断不松手。
到刘徽这儿,刘徽不得不给,但刘徽不高兴是真。
“去病,你的性子要改一改。”
纵然是刘彻照着自己养的,并不代表霍去病可以一直这样下去。
改一改性子什么的,霍去病拧起眉头,这样的话卫青并不是第一次说,霍去病明显听不进去。
卫青看在眼里,心下长叹,罢了,等到以后自有他知道错的时候。
霍去病目送卫青离宫,满脑子还是卫青的那句,是画重要,还是刘徽重要?
自然是刘徽更重要。
霍去病早有答案。
于是,霍去病把昨天抱回去的画都还给刘徽。
“舅舅骂表哥了?”
刘徽已经回房,霍去病抱着画来,刘徽诧异相询。
“舅舅舍不得骂你,也从来舍不得骂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