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只怕一不小心闹出别样的事情来。
外面的事传得沸沸扬扬,人心惶惶,刘徽只让人给卫子夫传了一句话,万事有她,勿忧。
刘徽说到做到了,而且干得很是漂亮。
椒房殿内卫子夫端上刚做好的酸梅汤,刘徽不喜欢甜食,但喜欢喝些酸酸甜甜的东西,这会儿不是杨梅的季节,但留了些果子,卫子夫做好给刘徽尝尝,刘徽接过细细的品尝。
卫子夫给刘徽顺过额前丝,“辛苦了。”
刘徽摇摇头道:“此番真没怎么辛苦,鸣堂和太学内的学生,他们出的力都比我多。
禧儿才是真辛苦,长安出事,她一个京兆府忙得团团转。
不容易。”
提起卫禧。
卫子夫脸上的笑意加深了,“此番多亏禧儿现及时。”
要不是现外面的考题不对,及早告诉刘据,但凡要是用了那一套泄露出去的考题,刘据这个太子定是要失尽威严,更为天下人所指摘。
刘徽冲卫子夫眨眨眼睛道:“否则怎么让禧儿成为京兆府。”
卫子夫一怔,手上的动作一僵望向刘徽透着不可置信。
谁料刘徽点点头,那意思是说,其实刘徽早料到有人想对刘据动手,安排一个卫禧作为京兆府尹,以防万一?
张了张嘴,卫子夫想问,一时又不知如何问起再好!
“母亲只要记住,无论生任何事情都有我在。
您只管安心。”
刘徽侧头冲卫子夫郑重道来,捏紧卫子夫的手,只为她安心。
卫子夫怔了半晌,反握刘徽的手,那么多年来为她撑起的人可不就是刘徽。
露出一抹笑容,卫子夫答应道:“好。”
“想再喝一碗。
要是还有的话,给表哥也带些回去尝尝。
酸酸甜甜表哥也喜欢。”
刘徽收回手喝汤,不想再讨论那沉重的话题,同卫子夫索要。
卫子夫一顿,终是忍不住的追问:“你就没想过阿允?”
啊?刘徽一愣,眨了眨眼睛道:“母亲,您还能亏待了她?酸的东西阿允她也不喜欢吃,我想她做甚。
她在您这儿,您恨不得把心掏给她,我要是再为了她的事操心,显得我没有良心了。”
卫子夫!
但凡要是听了刘徽的话,原本再无理的话从她的嘴里说出来都一定会变成有理的!
刘徽将碗里的汤喝完,“再来一碗。”
卫子夫还能不给她喝吗?
不仅给,还不忘给霍去病带上一份。
刘允下课回来,看到刘徽很是高兴,可惜没说两句话刘徽就要出宫!
嗯,刘允的小嘴都能挂油瓶了。
刘徽逗小孩道:“怎么,跟我回府?”
“不回。”
刘允小朋友已然不是当年的小朋友。
长大两岁的她非常清晰的认识到自己的地位。
回公主府上她就是父母的阻碍。
在汉宫里她是宝贝!
远香近臭,霍去病对她识趣还乐意多给她些好脸,要是她不识趣,霍去病没少折腾她。
扎马步不让起,练功练得倒头就睡什么的,那不是因为她小吗?
别以为她睡着了就听不见霍去病跟人说,要她累得没精力找刘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