必定会惊动皇城司。
冰井务、探事司还有东厂都不是吃素的,不能为了我的小事坏了师傅的大业。
那人,我已经不放在心上了!
传令教里各分舵,原定端阳节的漕运计划暂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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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声音平静而坚定,仿佛在说服自己,也在告诫彩萝。
说完,李思思微微调整了一下情绪,继续问道:“彩萝,说说我不在的这几天,汴京生了什么有趣的事情?”
“哦,对了姑娘!
这次春闱倒是出了一个才貌双全的状元郎。
前天,新科进士游街夸官的队伍路过咱们烟雨楼时,我看到新科状元骑在白马上,玉树临风,风采动人,那个探花徐坤在他面前也不过尔尔!”
彩萝兴致勃勃地说道,眼中闪烁着兴奋的光芒。
“新科状元叫做什么?”
李思思微微挑眉,心中涌起一丝好奇。
“好像叫做徐什么建的!”
彩萝歪着头,努力回忆着。
“徐子建?”
李思思心中一震,这个名字她可不陌生。
可以说,李家的衰败,有一半是和他有关。
当初在济州,李师道等人针对徐子建,却被他巧妙地挫败。
然而,李思思却对徐子建恨不起来。
毕竟,当初李家确实是不明事理,在不清楚事情原委的情况下就贸然针对徐子建。
而且,也正是因为徐子建,她才看清了徐坤的真面目,明白了自己曾经的感情是多么的盲目。
“对对对,就是徐子建!
听说那天全城的姑娘都出来看这个状元郎了!”
彩萝兴奋地说道,仿佛又看到了那天热闹的场景。
李思思的心中涌起一股复杂的情绪,有好奇,有感慨,也有一丝难以言喻的期待。
“噢,徐公子可有婚配?和哪家勋贵大臣的小姐定亲了?”
她好奇地问道。
彩萝语气中带着一丝羡慕,说道:“听说是一个小官家的女儿,很早之前就定下婚约了。
即便很多大官家的夫人打算和徐公子结亲,徐公子也没有答应!”
“徐公子真乃正人君子也!
父亲当年做错了,不该听信那个小人之言!”
李思思感叹道,心中对徐子建的敬佩又多了几分。
“徐公子授了什么官职?”
李思思继续问道。
“枢密院都承旨还有翰林侍读!”
彩萝回答道。
李思思闻言,眼色一凝。
枢密院都承旨和翰林侍读,这两个官职可都不简单。
她心中隐隐有了一种预感,以后若是和徐子建见面,怕是要刀兵相见了。
……
戌时的梆子声惊醒了李师师的回忆。
她扶着彩萝踏出房门时,整座烟雨楼已如绽放的优昙婆罗。
七十二盏琉璃宫灯将中庭映得恍如白昼,龟奴们捧着鎏金酒壶穿梭在珠帘绣幕之间,空气里浮动着龙涎香与女儿红交织的奢靡。
&0t;诸位贵客——&0t;老鸨拖着长长的吴侬软语掀开帷幕,&0t;让我们师师姑娘献上一曲《霓裳惊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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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思思深吸一口气,缓缓站起身来,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衫。
她知道,自己的身份是烟雨楼的头牌李师师,此刻,她需要以最美的姿态出现在众人面前。
烟雨楼的高台上,装饰华丽,灯火辉煌。
在众人的期待中,一阵清幽的琵琶声响起。
李思思身穿紫衣,面着轻纱,玉指翻飞,弹奏的赫然是那名曲《霓裳惊鸿》。
伴随着琵琶声,李思思婉转的歌声响起。
她的歌声如黄莺出谷,清脆悦耳,仿佛将人们带入了一个如诗如画的世界。
随后,她更是一边弹奏一边跳舞,身姿曼妙,如同仙子下凡。
琵琶声和她曼妙的舞姿,引得受邀前来的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