区区一转的历衫一举一动，甚至是内心的想法都别想逃脱他的观测。
不仅仅是历衫，就是文化部、新闻部、财政部的部长们在昨天都已经开始修炼自己的这门《神明坚固观》。
他是想要先在大周上层进行功法传播的试点，看看结果怎么样，但结果却远不在他的预料当中。
随着一番观察下来，他也算明白了这些人的想法。
人心是贪婪的，哪怕是他的信徒内心也依旧有小九九。
或者说，在自己将信仰吸收吞并，并将情绪给返还到这些人身上时，这些人就已经不是只知道信仰神明的狂信徒了。
即使历衫知道传播功法这件事是自己的意图，是大势所趋，但也依旧会因为自己的私心来阻挠功法的传播。
虽然不敢明面上抗拒，但搞些小动作，先让谁修行，后让谁修行这种有办法做手脚的余韵。
哪怕自己作为神明，但对于大周那些私心也无法完全规避。
因为就连自己这个神明也是有私心的，自己传播这门功法的初衷就是收割信仰。
而自己连一个大周境内的信徒的私心都无法管理好，接下来如何将这门功法传播出去？传播给那些不信奉自己，不会在自己管辖下的神国？
到时候最后的下场恐怕是功法被大周之外的神国彻底封杀，只有各国的最上层才能修行。
‘有点麻烦呀。’
方灿略有些纠结，在思索该如何才能让那些各国的高层自愿地将功法流传出去。
毕竟不能期望所有人自觉，以道德来驱动这些人传播，而是要以纯粹的利益为导向，让这些人自发的觉得传播这件事有益处。
‘难难难……’方灿敲着自己的脑门，觉得有些麻烦。
为了收割整个星海的信仰成就五转的前置条件有些多。
不仅要让这些人反人类的自行传播，同时还得想出一门快速强壮意志可以容纳众生信仰的功法。
而一个困难解决又冒出一个困难，简直了。
有句话说的好，成功就像怀孕。
所有人都知道你成功了，但没人知道你背地里艾了多少草。
‘既然没办法让所有人都成为道德的圣人，那以纯粹的利益来驱动他们好了。’
方灿这般想着，决定修改一下策略，改变一下这些人的修行方式。
……
随着整个大周不计成本的卖力宣传，又是一个月过去。
昨天生产方灿立牌，今天就发布方灿个人传记，明天则是出神明个人大电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