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跪地求饶者被铁链锁拿,跪成一排。
不到两个时辰,充王这场筹谋已久的逼宫,就此落下惟幕。
盛家那边。
老太太从小厮口中得知华兰已回到家中,府上一切安然无恙,顿时长舒一口气。
这会儿已是夜深,王若弗心大,听闻华兰无事,便早已回葳轩歇息。
 毕竟在她看来,盛就一微薄小官,充王造反就算闹的再大,和她家半毛关系都不会有。
而盛幼素来胆小怕事,见老太太这般紧张,他一直战战兢兢的守在这里。
直到老太太神色稍雾,才忍不住开口问道:「母亲,您今日为何———
老太太摆摆手,宫里一日不传出确切的消息,她那些就都是凭空胡乱猜测。
「只是担心华儿罢了,时辰不早了,回去歇着吧,再过几个时辰便要上朝了。」
见老太太这般,盛幼也只好起身行礼告退。
天光尚未破晓,垂拱殿前已列满文武百官。
往日时不时会在此时交头接耳的朝臣们今日异常安静,连咳嗽都捂着嘴。
昨夜禁军的身影在大街小巷穿梭着,惊得满城犬吠不止。
充王府上下没一个活口留下,邕王一家连夜被皇城司关押。
今日前来上朝的官员中,也少了几张熟面孔。
盛幼与一众官员瞧见赵晗的身影后,心中大为惊讶,他不是该在西北吗?
怎麽突然回来了?
一身紫袍玉带,位于前列的韩章等人则挺直脊背,神色从容,静静等待着赵祯的到来。
「官家驾到一一」
随着内侍尖锐的唱喝,赵祯身着明黄常服缓步而来,百官们规规矩矩的行大礼。
赵祯稳步踏上御阶,在龙椅上端然落座,锐利的眸光在朝臣们身上缓缓扫过。
「诸卿平身。」
不等众臣们站好,赵祯开口道:「昨日充王叛乱,想来诸位已经有所耳闻了。」
「该发落的逆党,朕已着皇城司挨个去处置。」
此话像一柄重锤般砸在群臣心头。
几个曾与充王有过往来的大臣面色瞬间惨白,握着板的手微微颤抖着。
「邕王这些年在京城,瞒着朕做了不少勾当,暗结党羽丶三年前借修河之名,贪墨赈灾银两,
纵容家奴侵占民田千顷。」
「那些失地的农户哭着告到府衙,连递状子的机会都没有。」
「一桩桩一件件,罄竹难书,待调查清楚,依律处置,绝不姑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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