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们都是共青团工作者。
你涞州农学院毕业,我也是涞州农学院毕业。
不过我比你早了十年,我是“文革”
后恢复高考后的第一批大学生。
我们那一届大学生,是唯一在冬季参加高考的。
我是1977年冬天高考,1978年2月入学,1981年7月毕业。
比你早了整整十年,妥妥是你的大师姐哩。”
李静第一次见到李静涵这么大的干部,本身就有些激动,再看到团市委书记不仅知道自己名字,还知道自己毕业学校和毕业时间,心里更是激动得不要不要的。
她的脸涨得通红,心脏“砰砰”
地剧烈跳动着,几乎要从胸腔里蹦出来。
她手忙脚乱地站立起来,险些把身后的椅子给弄倒。
“李书记,您是领导,我是您的兵。
我一定听您的话,要向您好好学习。
如果我有做得不对的地方,敬请书记批评指正。
我今后要努力做一个优秀的团干部,绝不给书记脸上抹黑!”
李静由于内心过于激动,说话的逻辑性就没有那么严密,不过表现还在中等水平之上。
“好,既然你说你是我的兵,一定听我的话。
那我问你几个问题,你要据实回答,绝对不允许欺骗我。”
李静涵的脸“唰”
地一下就变得严肃了起来,仿佛从艳阳高照的金秋一下子就进入了隆冬季节。
“我问三个问题。
一,你们农村团支部是否还开展团的活动?如果开展了,都是开展什么活动?
二,去年你们农村团支部有没有展团员?如果展了,展了多少?
三,团费收缴情况怎么样?能不能按时缴纳?”
李静涵说完,又扭头看向团县委书记李颂贤和乡党委书记王燕萍。
“颂贤书记、燕萍书记,今天我们搞调研,目的是摸一下基层的实际情况。
无论小李工作是好是坏,你们都不能记录在案,更不许秋后算账。
你们说行不行啊?”
“请书记放心,颂贤一定按书记的指示办!”
虽然李颂贤脸庞有些红,但是回答问题却是干脆利索、铿锵有力。
王燕萍只是郑重地点了点头,却没有说话。
秦逸飞不由得替李静捏了一把汗,这三个问题不好回答啊。
还好,这个李静看上去有些稚嫩,却是二十岁的人三十岁的心脏。
她说,农村团支部的活动还在搞。
一年一般开展一至次不等。
内容多是科学种田、工艺品加工、蔬菜果树种植、病虫害防治等等。
除去她本人给团员讲解科学种田、病虫害防治等农学知识以外,多是聘请本乡致富能手现身示范讲解。
她说,这两年农村团支部没有展新的团员。
新增加团员,都是从教育团委转回村支部的。
团费虽然不多,但是收缴也很困难。
团支部解决不了的问题,就找党支部。
有不少村的团费,都是村支书帮忙才完成的。
听了李静的汇报,李静涵没有置评一词,而是把目光投向了刘青山。
“刘青山刘主任,你们教育团委有几个支部?有多少团员?
团支部书记的年龄平均多大?都是什么学历?有几个是党员?”
“靠,不是座谈失学儿童和希望工程的事情吗?怎么问起教育团委的基本情况来了?”
刘青山对李静涵这种不按套路出牌的做法,早就在心里偷偷骂了几十遍的娘。
本来他可以凭借多年的经验,胡诌八扯一番把李静涵的这些问题一一应付过去。
但是,他深知这样做包含着巨大风险。
李静涵不认真便罢,如果她真的瞪起眼珠子和自己过不去,自己就丢人丢到姥姥家去了。
还是把这个烫手山芋交给秦逸飞吧。
他小子不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