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月口粮。
都他娘闲的,比牲口还贱的狗东西!
打他们一顿就好了,和他们论什么是非!”
他这个庄主,实际上起到了地方官的作用。
因此一来,百姓有了官司,自然也需要他来审断。
而张庄主断案特别有效率,基本上就是采取“各打五十大板”的办法。
简单、粗暴,但有时候还挺有效。
反正在这丰安庄里,他就是法,各种纷争,他一言而决。
万泰忙答应一声:“是,还有就是……”
见他有些迟疑,张云翊不悦地看了他一眼。
万泰硬着头皮道:“甄……甄老实疯疯颠颠的,总是胡说八道。
昨儿晚上他差点闯进堡里来,您看要不要先把他拘起来?
等杨执事走了,再把他放了……”
“又抓又放的不嫌麻烦?”
张云翊瞪了他一眼:“甄老实已经疯了,一个疯子,还活着干什么?”
“是!”
张云翊冷哼一声,迈步走出寝室,万泰连忙跟了上去。
这时,张欣然快步走来,一见张云翊,便放慢了脚步,唤道:“爹!”
张大少的声音比较生硬。
他出生时,张庄主自己都还没及冠,也算个半大孩子。
对于这个新生儿,张庄主只是短暂的好奇之后,便不甚关心了。
再后来他受到于家赏识,从此忙于事业,对这个大儿子就更加看顾不上。
因此,这父子俩的关系总是透着一股别扭。
久而久之,父子俩甚至发展到了相看两厌的地步,实在亲近不起来。
张云翊一看儿子的脸色,便微微一怔。
“怎么,桑枝没得手?那杨执事不肯咬钩儿吗?”
张大少苦笑道:“他倒是想咬,可还没张嘴,就被棒打野鸳鸯了。”
张大少把一早檀送来的消息对张庄主说了一遍。
张庄主诧异地道:“原来他和少夫人的贴身丫鬟勾搭到一起了!”
张大少无奈地道:“爹,有那个青梅盯着,咱们的美人计不管用了啊。”
张庄主没好气地瞪了他一眼,训斥道:“蠢货,你的脑袋是榆木做的?
&n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