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想起来,冬季将至,也不能忘了给自己添衣。
林博的衣柜里全是机械师套装,除了风衣和工装鞋还算有点保暖效果,其他都不太行。要在冬季的石塔镇行动自如,至少得加一件毛绒衫、一条秋裤,最好再有一双暖烘烘的加绒袜子。
镇子上的店铺就有售卖布匹的,林博准备去买些布料,既方便自己制衣,也可以练习一下刺绣工艺。
他准备给赐福藻丝布绣上附魔符文,可对这门技艺所知甚少,在贸易平台上花1灾币,买了一本《刺绣艺术入门:针法1000+》,打算边学边练,临阵磨枪。
林博不常到镇子上来,经常是镇子的人们来灯塔见他。
不过对于这里的街道和每一间屋舍,都熟悉得很,目睹过它们浸泡在湍流一样躁狂的落雨中,那还是不久前的飓风天的事情。
中午的石塔镇几乎睡着了,夜渔的人们还没醒,工人的房屋空荡荡,街道上行人稀稀落落。醒着的镇民在院子里修补渔网,晒鱼干,做一些手工活。
瞧见林博后,女子妇人热情地喊他“守夜人”,他也笑着点头致意;老人们一言不发,放下手头的工作走到路旁,目视他走来,目送他远去。
走到老街附近,他瞧见一群外来的陌生面孔,正在镇子上闲逛,四处找人打听问话。
他们看到灯塔管理员,还以为是异国探险家,好奇上来打招呼。
“外国的朋友,会说克宁话吗?”
林博微笑着点点头。
“我猜你也来寻找宝藏?这里的人可排外了。我都说了是《金贝早报》的记者,可没人愿意接受采访。唉,乡巴佬真没礼貌。”
“我就住在这儿。”
“啊哟……那你的克宁话说得真好。”他们啪唧给林博竖了个大拇指。
林博和这些人聊谈,婉拒了他们雇佣自己做向导的要求。报社记者还打算纠缠不放。
这时几个石塔镇青壮男子正好过路。
他们都佩戴着护具,腰间挎着练习用的桦木剑以及比赛用的真剑,每个人都汗淋淋的,神情顾盼间饱含凶狠的热情。
此时,这些青壮年阴着脸围过来,把这帮纠缠守夜人的外来者都吓走。
为首的人是疤脸,他冲林博点点头,欲言又止。他周围的男子们大多是笑着打招呼,也有两人目光炯炯,一言不发地垂首。
林博向他们道了谢,疤脸不自在地摆摆手,再次欲言又止,很快就带人离去。
石塔镇没有布庄或成衣店,只在杂货铺有卖布匹。
林博挑了一匹素色羊绒布,挑了几捆彩色毛线。从口袋里取出帝国铜圆,灯塔管理员的工资已经发放了,他没有用镇民看病时留下的诊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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