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放心,我只是打听一下,绝对不会眼红!”
刘叔闻言膝盖一软,直接跪在了地上。
自从高知府倒台后他就知道这一天会来,可他还是心不甘。
他认为自己的产业可以保住。
朝廷就算新派知府下来那也是外地官。
外地官要想在长安站稳脚跟,就必须和长安本地人打成一片。
当初高知府就是那么做的,自己也正是因为第一个“投诚”,告诉他长安官员的各种喜好才有了今日。
这是最坏的打算。
最好的打算是张守知接管长安这一摊子。
按照朝廷这些年做事的一个风格,这个可能是最大的。
他给张守知送了很多钱,路铺好了。
可谁曾想朝廷竟然派来了一个同知,这个同知竟然是长安人。
不光和茹家联姻了,在咸宁县百姓心中名望堪比县太爷。
最恐怖的是人家在长安要人有人,要钱还有钱。
这种局面比新来的知府还恐怖,根本就没有交手的可能,人家完全可以用自己人。
“说话,你家是干什么的?”
刘叔不敢说,如今这局面已经控制不了了,闭嘴说不定还有救,再多说,彻底的活不了了。
外面密集的脚步传来,望着朱大嘴在大门旁边伸处半个脑袋,余令招了招手。
“令哥?”
“大嘴,会抄家不?”
吴知事闻言浑身一哆嗦,赶紧道:“大人,这不是官场的规矩!”
赵通判闭上了眼睛,默默的摘下了官帽,他知道完了。
县令都是百里侯,你对一个比县令还大的同知说规矩,官场里什么规矩?
上官的话就是规矩。
余令闻言笑了,望着吴知事笑了:“好,抄完刘叔的,我再查你!”
吴知事闻言猛的抬起头,望着余令愤声道:
“该死的阉党!”
小肥猛的抬起头,袖子里的小锤滑落到掌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