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算,才发现他是十七班的人,还得等。
布政使来了,坐着轿子来的。
他人来了,却没有下轿子。
而是掀开轿帘子,用来一尺见方的小窗户望着挥汗如雨的的余令。
他现在很烦。
这两位御史比他想象的中的还要难缠。
张同知从米脂买来的女子他都不敢去碰,一想到那群女子娇滴滴的模样。
他深深吸了口气,压着小腹传来的火热。
米脂婆姨绥德汉,不用打问不用看。
相传天下美人貂蝉就是米脂人,如今美人就在长安,可御史也在长安。
姜布政使望着余令下苦力。
望着在这短短的几日,这些军户慢慢的跟余令亲近了起来,姜布政使觉得刘州的话可能有几分道理。
这余令说不定真的能把这些事做成了。
可现在,就算他想再给余令加点恶毒的法子也不行了。
两个油盐不进的御史在身边,南宫在回长安的路上。
“五千三百多人,三千二百亩地,人均不到一亩,就算是神农来了,就算是大丰收,也活不了这么多人!”
这么一想,他心里顿时就安稳了起来。
姜布政放下帘子,淡淡道:“回家!”
“是!”
刘州跟着众人扛起轿子,抬起头,才发现余令正在朝自己招手。
望着余令那和善的笑意,刘州有些不寒而栗。
他现在依旧坚信自己的判断,明年余令一定会练兵,一定会的!
一旦余令随便找个借口开始练兵,刘州觉得姜布政使的麻烦就来了。
如今制度败坏,有人才是硬道理。
刘州恼恨自己为什么现在才明白这个道理,如果早些明白,他也可以用余令的法子来组建自己的势力了。
而不是遮遮掩掩的招募家丁。
望着轿子离开,余令无奈的摇了摇头,这就是朝廷的官员。
自己都在种土豆了,他都不来问问自己种的是什么。
在龙首原的麦田里,三个和尚站在田埂上。
望着远处平整的土地,望着土地上蚂蚁大小的人群,其中一人感叹道:
“关中曾是天府之国果真名不虚传,这日子果然比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