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存相捂着胸口失望的的离开。
举石锁练了那么久的力气,吃了那么多的苦,到头来挡不住别人一招。
走到街角无人处,朱存相忍不住哭了。
“余守心,我就是客气一下,你狗日的不会真用全力吧!”
见身边的小霖都不舍得拉自己一把,朱存相忍不住道:
“妹子啊,看不见我胸口疼么?来扶哥哥我一把啊.....”
“哦,哦.....”
“哥,真不该找他打的,大嘴哥都说了,余大人是从小打底子练武,日日不断,在衙门里还不忘拉筋呢.....”
“妹子你为什么不早说啊!”
“你看你,又赖我,你也没问啊!”
小霖吃力的扶着朱存相,低声道:
“哥,我听说练武不是闭关造车,你可以找人对练!”
“找谁?”
“肖五啊,他傻傻的,只要你给他钱,他就可以跟着你练!”
朱存相觉得有理,点了点头:
“我明日去找他!”
......
余令骑着马在长安巡视了一番,在一路的问好声中,朝着大慈恩寺走去。
如今的大慈恩寺前面彻底的变成了一个大市场。
那用鹅卵石摆成的莲花,在来来往往的脚底板的打磨下越来越亮。
如今的大慈恩寺已经有了办庙会的资格。
可苦心大师说再等等。
他说,什么时候这里有人卖土豆了,一天还卖不了几个,他就在这里举办法界圣凡水陆普度大斋胜会。
为大明,为长安荐福消灾!
苦心大师有大气魄。
可在大慈恩寺里,常山眯着眼望着站在那里的王辅臣,心里有焦躁之气。
四个伙计隐隐呈包围之势。
“王辅臣,不解释一下?”
“管事的话我不懂!”
“先前二十二两一匹蜀锦我没说话,到了今日涨到二十四两一匹了,王辅臣,你要这里面吃多少?”
常山笑了笑,搓着拇指上带着淡淡血丝的玉扳指笑道:
“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