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机会,左大人是不知道,小子有癖好,喜欢收集名人的墨宝……”
左光斗望着抓着自己手的余令打了寒颤。
他能感受得出余令是故意这么做的。
可看余令的样子,却又发现自己好像多想了,好像余令他就喜欢抓别人的手。
没有人知道,这就是余令的恶趣味。
拉着左光斗坐下,余令顺势就摘下了自己的银手镯。
这是余令完亲时茹家的嫁妆,是一对,茹慈一个,余令一个。
“左大人看看这镯子如何?”
左光斗愣愣的接过,他一眼都看的出来这是新锻之物,根本就不是什么老物件。
但他不知道余令葫芦里卖什么药。
“这是?”
“镯子如何?”
“很好!”
余令笑着拿了回来戴在手上,望着懵懂的两人开心道:
“没什么,今后我这镯子值钱了。
这可是左大人说好的老物件,左大人,到时候你不敢不认啊!”
“不行啊,口说无凭,我明日找个说书人把这事写进去,这是美谈,雅趣,多好,多好的雅事啊!”
左光斗闻言险些昏了过去。
这余令就真的不要脸么?
他在京城就真的没有亲戚么?
这种往脸上贴金的手段他是怎么能这么坦然的?
就在左光斗准备拂袖而去的时候,楼下的礼乐声响起,身在二楼的余令居高临下,一览无余。
一大群美貌的女子进入。
“这是?”
见余令满脸的好奇和懵懂,钱谦益有些迷茫。
他分不清哪个样子才是余令本身的样子,他竟然不知道艺婢?
“艺婢!”
“这场合合适么?”
钱谦益好奇道:“守心没跟人去过风月之地?”
余令想了想,认真道:
“去过一回,当初是给里面的客人送布,长大后本想去,自从知道里面的酒水是按杯来算钱,我就没舍得去!”
这一点余令说的是真话。
当初是真的想去,但里面的花费是真的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