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来帮忙的,所以,行个礼,招呼一下不算什么。
粗浅的道理,简单的寒暄人之常情,可这屋里就有人不懂。
一群文官坐在离火炉最近的位置,看着余令等人,冷眼旁观!
来得晚,只能坐在门口的位置。
秦良玉先前打仗受过伤,她又是妇人,来到辽东的她很怕冷。
门口这位置漏风,余令心有不忍,朝着尊位拱拱手:
“姚大人,位次是以官职论高低,还是以年长尊卑论序列?”
姚宗文看了一眼余令,闻言笑道:
“今日论小事,非大事,都为国之栋梁,身处军中不论高低,也不讲长幼之序!”
这话说的有水平,不愧是当官的人呢!
论官职排位,那些坐在火炉边的文官是真的不够看。
若论长幼尊卑之道,秦夫人也能离活路近一点。
扯了一圈,说白了还不是在维护他的人烤火的权利。
“哦,下官明白了,你起来!”
余令直接向前,见一人面熟,托着他的腋下直接将他搂了起来。
其实提起来更方便,余令怕他讹人。
“余守心,余山君,余令你……”
“别你了我了,姚大人说了这是在军中,在军中自然是论实力,我认为我实力强,你若不觉得可以比划一下!”
余令的话很得罪人,被一群人怒目而视。
因为在很久之前,余令也是这么的嚣张,
姚宗文又看了一眼余令,淡淡道:
“今日无大事,略显匆忙,来人,在火盆边再加一把椅子!”
椅子来了,秦良玉坦然就座,她若客气,丢人的是余令。
见余令主动的站在门口,姚宗文看了一眼钱谦益后继续道:
“先皇驾崩,新皇即将登基,从内帑拿出银钱犒赏大明将士……”
众人闻言不由得露出了笑意。
“咱们辽东是大头,这一次得分的银钱三十万两,今日召诸位前来就是为银钱一事,该怎么分,分多少……”
“张修德,你来说一下该如何分!”
张修德站起身,看着众人道:
“钱财一事只是出论,大家有意见可以提,这个钱发到将士们手里用处不大,商议后的意思是用到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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