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肖五砰的一声关上了房门。
这些日子跟着老张学了一些门房礼仪,知道收拜帖,也知道回话,更知道大门大户最在乎礼节。
他已经算是好脾气了,直呼余令大名他都能压住火气。
在京城的这个大牢笼里,肖五其实是最可怜的那个,他几乎出不了门,不像在长安,他哪里都可以去。
谁都认识他。
门关了,客光先身后的那帮子从定兴县来的投奔他的狐朋狗友不乐意了,冲上前开始用拳头砸门。
轰轰的响声从外传到内宅。
今日考试考完了,余令邀请了卢家三兄弟,邀请了宋应星两兄弟,准备一起好好地吃一顿葫芦头。
余令本不想多事,可钱谦益的那些话让余令一直很煎熬。
余令不想看到宋应星这个全能型人才被落地煎熬,所以才把人硬请了过来。
余令打算含蓄的说一下他知道那些。
至于有没有用余令没想去考虑。
余令也没想去收买这两位,读书读到这个地步的人都是少有的聪明人,收买那是羞辱。
余令自认自己也不可能达到让人纳头就拜的地步。
图个心安,憋在心里真难受。
突突的敲门声响起,余令走出客厅,望着回来的肖五忍不住道:
“今日也没有收拜帖,这敲门是谁?”
“他说他是客人?”
“客人?”
“嗯,他自己说的!”
余令叹了口气,肖五的学习之路任重而道远,想了想,余令还是决定去看看,这敲门声太没礼貌了!
侧门开了,望着余令走过来,客光先上前一步,笑道:
“余大人,客光叨扰了,今日来是有喜事告知!”
“何事?”
看了看左右,客光先得意道:“这里不方便说,麻烦开大门,咱们进去说!”
“开门?”
“对,开门,大喜事!”
余令觉得好笑,想着屋里的客人,余令歉意道:
“抱歉的很,家里有客人,有事咱们明日再说如何?”
“再大的事也抵不上我说的喜事!”
“说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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