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那背后的好处,终于都成了他的囊中之物。
王秀梅的身子抖的像片秋风里的叶子,她战战兢兢的直起身,眼眶里蓄满了恐惧,却又藏着一丝不甘的执拗。
张海涛将他眼底的挣扎看得一清二楚,嘴角勾起一抹阴鸷的笑。
他要的从来不是顺从的躯壳,而是要彻底碾碎她的骨气,让她的心跳、她的呼吸,都牢牢攥在自己手里,变成那个招之即来,挥之即去的影子。
‘’秀梅,‘’他慢悠悠地开口,声音里裹着虚假的温情,‘’咱们分开四年多了,不该好好庆祝这重逢吗?‘’
话音未落,他猛地站起身,像拎起一只无力的羔羊般拽过王秀梅,狠狠扔在炕上,粗糙的手掌带着蛮力撕扯她的外衣,布料撕裂的声音在寂静里格外刺耳。
他跨坐在她的身上,眼神里的占有欲几乎要将人吞噬——他要在她心上刻下一道永不磨灭的烙印,一道只属于他的痕迹。
王秀梅的眼泪在眼眶里打着转,睫毛湿成了一片。
她没有挣扎,也不敢挣扎,只能像摊在砧板上的肉,任由那阵狂风暴雨将自己彻底吞没,连一丝反抗的力气都不敢有。
王秀梅的内衣在一声刺耳的嘶裂声中被扯碎,上身只剩下单薄的乳罩。
她像受惊的兔子般猛地抬起双手,死死护住胸前。
张海涛的双眼瞬间燃起火光,那目光像冰冷的刀子,狠狠剜在她身上。
‘’啪‘’的一声脆响,一记响亮的耳光甩在王秀梅的脸上,她的脸颊瞬间浮起红肿的指印。
‘’犟什么?‘’他咬着牙骂道,声音里裹着狠戾,‘’你要是敢不从,我现在就掐死那个小崽子!
‘’
‘’小崽子‘’三个字像一把冰锥,狠狠刺穿了王秀梅的防线。
她打护住胸前的双手猛地一颤,无力地垂落下去,指尖擦过衣襟时,连带着肩膀都抖的厉害。
张海涛看着她这副彻底垮掉的模样,突然爆出一阵粗野的大笑,那笑声在狭小的屋子里回荡,带着毫不掩饰的得意与残忍。
就在这时,院门外‘’哐当‘’一声巨响,铁大门被撞的直晃——是李阳和二弟杨光回来了。
‘’秀梅姐!
‘’李阳声音里还带着跑级的喘息。
可他推开房门,看清屋里的情景,那点疲惫瞬间被怒火烧光。
他冲上去照着张海涛脑袋就是一拳,却被张海涛低头躲过。
张海涛从炕上跳下来,狞笑着转过身:‘’来的正好,新仇旧恨一起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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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年在果园里干活的李阳有把子蛮力,可张海涛是在牢里练过狠劲儿的,手又快又阴。
没等李阳站稳,张海涛已经扑上来锁住他的胳膊,膝盖狠狠顶在他的肚子上。
李阳疼的弯下腰,紧接着就被一记勾拳砸在侧脸,‘’咚‘’地倒在地上,眼前金星乱冒。
‘’哥!
‘’杨光惊叫着想去拉,却被张海涛一脚踹开,踉跄着撞在门框上,半天没爬起来。
‘’李阳!
‘’王秀梅从炕上滚下来,伸手去挠张海涛,却被张海涛一巴掌扇飞,狠狠砸在墙角。
张海涛像头失控的野兽,骑在李阳身上,蒲扇大的手死死掐住他的脖子。
‘’上次你坏了我的好事,这次我掐死你!
‘’他的脸上的肉狰狞的拧着,胳膊青筋暴起。
李阳的脖子被箍得死死的,肺里的空气一点点被挤干,脸从涨红变得青紫,手脚徒劳的蹬踹着,指甲在水泥地上划出刺耳的声响。
他看见王秀梅疯了似的想冲过来,却被张海涛另一只脚死死压住,看见二弟杨光趴在门框上,脸白的像纸,眼睛瞪的滚圆,整个人都僵住了——那是吓傻的样子。
窒息的痛苦像潮水般涌来,李阳的视线开始模糊,耳边只剩下张海涛出众的喘气声,和自己喉咙里出的嗬嗬声。
他想,自己要是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