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很认真,和昨天在乐队工作室同路知行说想要和她在一起,必须要先入薛家门时一样认真。
“那你和其他人分开是因为什么?”
路知行小心眼地追问一句。
“因为他们眼里心里只有钱和面子,没有人民,没有群众,我不喜欢。”
薛宴辞拿起一盒鳗鱼段,在路知行面前晃来晃去,得到允许后,啪的一下放进购物车。
“那你还和他们牵手,吃饭,喝酒。”
路知行气性真是够大的,自己还能把自己委屈到了,不可思议。
“长得好看,图个新鲜感罢了。”
薛宴辞又拿一盒黑鱼片,在路知行面前晃来晃去,得到允许后,啪的一下放进购物车。
“薛宴辞,你未免有些太渣了吧。”
路知行翻看一遍货架上米袋背后的国标号,最后选了一袋东北五常大米。
“你在为你的前辈们鸣不冤?”
薛宴辞的手就停在路知行腰间,如果回答错了,她肯定又会打他屁股。
路知行将话题岔开了,“晚上做五个菜好不好?”
“路知行,别多想。”
薛宴辞再度解释一番,“我只是高三毕业的暑假,玩的疯了点儿,过头了点儿。
我很有分寸的,没那么离谱,也不是什么随便的人。”
路知行只觉羞愧难当。
为她的坦诚相待而羞愧,也为自己的斤斤计较而羞愧。
“宴辞,有没有什么要问我的。”
“没有。”
“问问吧,好不好?”
路知行哀求的语态很是可爱。
“知行,我只想要你的以后,对你的以前,我没兴趣。”
路知行望着薛宴辞大步朝前走去的背影,立刻推着购物车赶上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