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自己的才学,徐瑾年作的一首诗广受赞评,成为今晚最耀眼的一个。
宴席进行到最后,有一半举子醉的不省人事,由随行的下人接回住处。
还有一部分保留神智,在旁人的搀扶下勉强行走。
徐瑾年也装作一副不胜酒力的样子,辞别谭知府等人后,被李田扶上马车,同方轻舟叶云华一起回到别院。
盛安没有睡,一直在房间里等着。
听到门口的动静,她立即出来迎接。
见李田和另一个护院扶着男人走进来,再一闻空气中浓重的酒气,盛安的脸上闪过一丝狐疑,但还是上前接替李田:“厨房里有醒酒汤,你去盛一碗来。”
李田应了一声连忙去了。
盛安和另一个护院将完全无法行走的徐瑾年扶到床上躺下。
见他双眼紧闭人事不知,盛安让护院下去打一盆水来,自己动手给徐瑾年脱去鞋子和沾满酒气的青衫。
她一边脱一边嘀咕:“这么好的酒量还能喝成这样,到底是喝了多少啊。”
徐瑾年身高体重,盛安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把他的衣裳扒下来,给自己的额头累出一层薄汗。
李田二人送来醒酒汤和热水,放下后就听盛安的吩咐出去了。
盛安端起醒酒汤,来到床头坐下,将男人的脑袋放在自己的大腿上,然后捏住他的嘴就要往里倒。
只是一个人操作不方便,弄了半天也没把醒酒汤倒进去,倒是又把盛安折腾出一身汗。
最后无法,她只能忍着醒酒汤不好的味道,准备一口口给男人渡进去,谁知就看到男人长长的睫毛颤动了两下。
盛安以为自己看错了,仔细一打量发现男人嘴角上扬,顿时气不打一处来,放下醒酒汤去拧他的耳朵:“装什么装,都露馅了!”
徐瑾年睁开眼,笑看着恼怒的女人,眸底清明哪还有醉意。
盛安没好气地又在他胸口捶了几下:“还不快起来,重死了。”
徐瑾年顺势坐起来,在自家媳妇骂人前,利落的端起醒酒汤一饮而尽。
喝完后,他很无辜地开口道:“为夫的确醉了。”
盛安直接不理他,从柜子里找出干净的衣裳,兜头扔到他脸上:“快去洗澡,满身酒气太难闻了。”
徐瑾年却没有去洗澡,直接穿好衣裳牵起盛安的手往外走:“夜黑风高适合干坏事,安安随为夫套麻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