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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秘莫测的民间故事传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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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3章 把鬼祖宗养成氪金大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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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爹开了间诡异的祖传祠堂。

客户全是各路鬼魂,用祭品换取我们帮他们完成遗愿。

这天来了个格外土豪的鬼魂,挥着冥币点名要最贵的服务。

他不断氪金充值,在祠堂里大搞直播带货,还建了个鬼界社交媒体。

看着他在阴间混得风生水起,我小心翼翼问:“祖宗,你到底想干嘛?”

他神秘一笑:“我要在下面创业,把你太爷爷的产业搞垮。”

“他抢了我投胎的名额,还骗光了我的冥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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村东头,老槐树往南再折两个弯,有条青石板路,尽头是堵爬满枯藤的灰墙。墙后面,就是我家那间祠堂。

祠堂没有牌匾,木门常年漆色斑驳,露出一条缝,像闭不拢的嘴。白天路过,只觉得阴气重,檐角蹲着的石兽模糊了面目,眼神却硌人。到了夜里,尤其没有月亮的夜里,那门缝里偶尔会漏出一点光,不是烛火的暖黄,也不是电灯的冷白,是一种幽幽的、泛着点青绿的光,一闪,就灭了。

远近的人都知道这地方邪性,白日里都绕着走。只有我爹,每天黄昏准时推开那扇吱呀作响的木门,在里面一待就是一整夜。他说,这是祖上传下来的营生,叫“渡业祠”。渡谁的业?鬼的。

我们家不渡人,专渡鬼。那些心有未甘、身有未了事的亡魂,能循着某种说不清道不明的“契”,找到这里。它们付出代价——通常是它们在下面还能动用的“财物”,比如特制的、画着诡异符文的纸钱,或者某些蕴含阴气的陪葬品——然后,我爹会帮它们完成最后的遗愿,送它们真正安心上路。

规矩是死的,人是活的,这话放在鬼身上好像也适用。祖训只说了帮鬼了愿,没说不能拓展业务。这些年,祠堂里的“服务项目”早就不止跑腿送信、指路寻物那么单纯了。

我爹——李守业,五十出头,精瘦,眼皮耷拉着,看人时总像没睡醒,唯独数冥币的时候,眼睛里的光能灼人。他在祠堂后堂辟了个小厢房,里面供奉着李家列祖列宗的牌位,但牌位前香炉里插的,经常是那些“客户”预付的定金凭条,黄表纸朱砂字,看着比牌位还肃穆。

我就是在这祠堂里长大的。从小闻惯了线香混合陈年木头、还有一丝若有若无铁锈般的气味。我叫李余,多余的余。我娘生我时难产走了,我爹大概觉得我克亲,又甩不脱,就这么半放养地带大。书没正经念几年,祠堂里的规矩、和那些“东西”打交道的忌讳,倒是门儿清。

这天傍晚,天色阴得厉害,云层压得低,空气里一股土腥味,像是要下雨,又憋着不下。我爹照例在擦拭那只用来盛放“契物”的黑陶瓮,瓮身刻满了扭曲的符文,摸上去冰凉刺骨。

一阵风,毫无征兆地撞开了虚掩的祠堂大门,灌进来,吹得长明灯的火焰猛地一矮,险些熄灭。香案上的香灰被卷起一股,纷纷扬扬。

我爹擦瓮的手停住了,耷拉的眼皮掀开一条缝。

来了。

阴气很重,而且……有种不一样的味道。不是寻常鬼魂的怨苦执拗,反而带着点……焦躁的烟火气?

一个影子,缓缓从门外漫了进来。起初是稀薄的一团,逐渐凝实。是个男的,看衣着样式,得是晚清那会儿的人了,绸缎长衫,料子不错,但颜色晦暗。头上没辫子,倒是梳了个整齐的分头,油光水滑——哪怕成了鬼,这发型也一丝不苟。脸是青白色的,但眉眼清楚,甚至称得上周正,约莫三十上下年纪。最扎眼的是他手里拎着个鼓鼓囊囊的褡裢,沉甸甸的,随着他的动作,里面发出哗啦啦的、纸钱特有的摩擦声。

这鬼魂站稳了,先不看我爹,而是左右打量了一下祠堂内部。目光掠过积灰的梁柱、褪色的幔帐、样式古旧的香案,最后落在我爹脸上,嘴角撇了撇,那神态不像来求助,倒像来视察。

“你就是这‘渡业祠’的话事人?”他开口,声音倒不飘忽,有点干涩,像很久没说话。

我爹放下黑陶瓮,点了点头,没吭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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