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年以上，但眼下只能如此。他心跳如鼓，感觉自己像个卑劣的小偷。
糯米……粮油店有售。陈米比新米便宜。他捏着剩下的八块钱，走进一家小店，说要最便宜的陈米。老板狐疑地看了他一眼，指了指角落一个敞着口的麻袋：“那个，去年剩的，有点生虫，三块钱一斤。”
陈默凑过去看，米色发黄，里面确实有细小黑色虫尸。他咬牙：“来两斤。”付了六块钱，老板用个旧塑料袋给他装了些。这大概就是他能找到的“陈年”糯米了。
桃木枝……最麻烦。城里哪来的桃树？更别说向阳无坟土的。他在城市边缘的待开发区域、老公园、甚至一些小区绿化带转悠，试图找到桃树。好不容易在一个老家属院墙角看到一棵半死不活的桃树，枝桠干枯，多半活不过这个春天。他折了一小截看起来相对“健康”的枝条，也不知道是否符合要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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