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意。
钩弋夫人的全部思绪都在这一刻被刘徽所吸引,钩弋夫人忆及刘彻方才冷若寒霜的眼神,没能忍住的脱口而出,“什么主意?”
“一死以证清白。
看他们之前想的办法,一个个以死而把人的罪名定下。
啊,钩弋夫人会成为他们的弃子吗?”
刘徽是不怀好意的,敢当那么多人的面把自己的筹谋说出来,而且还提醒他们的刘徽,不怕他们怎么出手。
钩弋夫人眼中流露出惊恐,她还那么年轻,她是那样的年轻,她不想死,她不能死!
刘徽感受到钩弋夫人的求生欲望,平静的问:“为了活下去,夫人可要小心些。
我保证不会杀你。
毕竟,你要是死了,父皇会不太高兴,为了你不值得让父皇不高兴。”
说到这里刘徽端起案上的碗盏朝钩弋夫人一敬,“祝你能够活下来。
看着弗陵长大!”
钩弋夫人的眼瞳不由放大,她,她不想死,更想看着刘弗陵长大成人!
刘徽说完话,朝众人道:“父皇走了,诸位都散了吧。”
让他们散了,刘徽走过去扶起卫子夫,刘据在另一侧,刘徽注意到刘允领刘弗陵回来了,“娘亲,祖祖让我领弗陵小舅舅到外祖母那儿。”
应一声,刘徽道:“你领回去。”
丢下这句话,刘徽和刘据一左一右的扶起卫子夫离开。
钩弋夫人有心拦下刘弗陵的,刘允动作更快的捂住刘弗陵的眼睛,把人抱走,根本不给钩弋夫人开口的机会。
今天晚上生那么大的事,加上刘徽丢出来的话,谁都知道暴风雨欲来。
回到卫子夫的宫殿,卫青也来了,跟着的只有平阳长公主和卫禧。
另外还有一个霍去病。
太子妃和卫长公主都各自让刘据和刘徽请回去了。
如今要比的不是人多。
“凡事有我在,母亲不必担心。
你们都无须出手,我斗得过他们。”
最后的话是冲卫青和霍去病说的。
刘徽目光坚定的道:“他们以为父皇老了,有了可乘之机,想让卫家成为大汉的心腹大患,有我在,卫家成不了心腹大患。
本来父皇不乐意我管太多,现在他们敢算计父皇,父皇就不会介意我管太多。”
应着刘徽的话音落下,得了,一个内侍前来传话,“长公主,陛下有令,让您即刻见驾。”
刘徽不意外,霍去病问:“陛下可传我?”
内侍摇头道:“陛下只让未央长公主走一趟。”
霍去病有些不安的抿住唇,他担心刘徽。
刘徽整理身上的裙摆道:“无事。
父皇是打算出手。
那就出手好了,环环相扣,看谁更技高一筹。”
此言引得一众人都不由紧了紧皮。
卫子夫起身捉住刘徽的手,透着不安,她实在无法不担心。
“母亲只管把心放在肚子里。
我自小便明白,想让我们一家子无人可欺须得强大,算下来我经营将近四十年。
母亲,我可以对付他们。
您只管高高兴兴的照顾好自己,外面有我,天塌不下来。”
刘徽抚过卫子夫的背,让卫子夫宽心。
朝卫子夫和卫青、平阳长公主福福身,刘徽道:“我去见父皇。”
刘彻让人来请。
谁也不可能拦着不让刘徽去的。
霍去病唤一声徽徽,刘徽朝他温婉一笑道:“我很快回来。”
刘徽一去,现羽林军押了不少内侍离开,刘徽连眼神都没有变化的走入殿内,看到烛火之下的刘彻藏在黑暗中,半边脸有光,半边脸看不清模样。
对此,刘徽神情自若的见礼,“父皇。”
“他们动手了。
你打算怎么办?”
一照面,父女二人开门见山直说,刘彻指了一旁的凳子让刘徽坐下!
刘徽也不客气,坐下道